第一回 秋風蕭瑟天氣涼(九)(2 / 2)

邱天師道:“那程學溢不但是個鴻學大儒,而且還是一個書畫名家,一手字畫寫得那是相當的傳神。便是因為如此,所以我那朋友一見到他的手跡,立時就給認了出來,而且在經過了仔細的鑒定後,竟然發現那幅字畫還是新近之作。這已經死去了十年的人,怎麼可能還有新近之作在市場上出現呢,顯然這其中定有什麼隱情。我那朋友因為覺得事有蹊蹺,所以便決定仔細的探查此事,這一探查之下,竟又在離玉門關不遠的地方再次發現了程學溢的手跡,而那手跡照樣亦是新近之作。如此一來,我那朋友便斷定程學溢並沒有死了,於是又繼續追查了下去,之後又分別在多個地方都發現了程學溢的手跡。而十分有趣的是,那我朋友把發現程學溢手跡的地方慣連起來,竟然正好就是一副自玉門關向東行進的線路圖。”

眾人聽邱天師說到這裏,卻還是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問道:“這件事情與那老者和手持光明聖火令的少年又有什麼關係了。”邱天師道:“如何沒有關係了,這個程學溢便正是我方才所說的那個老者啊。”眾人一聽這話,登時方才明白了過來,又出言問道:“既然那老者便是程學溢,那他又是如何來到這裏的,以他的腳力,一個月內應該是不太可能走得到這裏來的啊。”邱天師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那程學溢本就隻是一個文人,而且一路上還是邊賣字畫邊往前走,照他那個走法,莫說一個月的時間了,就是兩個月,也未必能夠走到這裏來的。”

眾人道:“既是如此,那邱天師方才卻又為何說他們已經到達這裏了呢。”邱天師道:“那是因為就在二十天之前,那老者與那手持光明聖火令的少年便已然遭受到了其他人的劫持,被人給強行帶到了這裏來。”眾人聽邱天師說了這話,均是大吃了一驚,問道:“是什麼人要劫持他們啊,難道便是魔教的那些教眾嗎。”邱天師道:“自然不是,若是魔教的那些教眾已經劫持到他們二人的話,那現在便不用傾巢出動的趕到這裏來了。”眾人一想也對,便又問道:“那劫持他們的究竟是什麼人呢。”邱天師道:“據我那位朋友在信中提及,劫持他們的人可遠不止一批,那些人為了能夠劫持到他們,竟相互打鬥了起來,甚至還為此死傷了不少的人手。不過到了最後,那些人卻都沒有能夠將他們二人給劫持走,反倒是讓幾個身穿白衣的年輕女子給捷足先登了。”

眾人聽到白衣女子幾字,心中均是一震,叫道:“蝶湖宮,一定是蝶湖宮幹的,隻有蝶湖宮的那些妖女才會全部身穿白色的衣服。”邱天師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那位朋友在信中也是懷疑那幾個女子就是蝶湖宮的,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他會飛鴿傳書於我,想要我們天師派出麵前去把程學溢與那少年給解救出來。”眾人聽邱天師把話到這裏,總算是全部明白了過來。那文人裝束的漢子道:“如此說來,昨日陽首山武林大會之上,我們所見到的那個老者當真便是程學溢了,可那老者真是程學溢的話,那持有光明聖火令的那個少年卻又在哪裏呢。”

這時另一個漢子忽然開口說道:“那少年就在陽首山上,昨天祭奠儀式正式開始之前,我曾親眼見到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一直就跟隨在程學溢的身後。”這個漢子話還未說完,另外幾名漢子也紛紛開口附和,說道:“不錯,昨日我們也都是親眼看到過有這麼一個少年的。”邱天師聽眾人說了這話,忽然開口叫了一聲好,道:“如此說來,我的推斷便是絲毫不會錯了,昨日陽首山武林大會上出現的那老者與那少年定是他們二人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