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白皋給趙一丹打電話,讓去他那兒玩,並親手炒了幾個好吃的菜。趙一丹那時對吃很感興趣,因為他自己的做飯水平不高,每次吃飯都是胡亂湊合。趙一丹在白皋家吃飯時,李洪霞又傻傻的打電話:“你想不想我?你幹麼?”“哦,我在白皋這兒吃飯。”趙一丹電話掛斷不一會後。李洪霞,瘋瘋火火地趕來了,手裏提著滿滿的一大包好吃的。蘋果、香焦、葡萄、開心果、油花等。
白皋說:“平時沒見你來我們家時提東西,今天抽那門子風,提這麼多東西,不怕一次吃不完,放壞的?”“嗨嗨,沒給你提,把你想的美的。我給趙一丹提的。”
趙一丹臉一紅。白皋打趣地說:“趙一丹,有本事,幾天時間搞定了。”幾個說說笑笑,很快地吃完了飯。坐到一起打了一陣樸克牌。白皋和毛毛就打情罵俏起來,並唧唧歪歪的好肉麻。
這兩人如商量好的似的,故意在那兒刺激趙一丹。還說:“趙一丹勇敢點兒,美女送上門來,不吃豆腐白不吃。你是不是那個功能有問題?怎麼無動於終啊?”“少溜,你們兩個想騷情就騷情吧!別搭上我。”
那天趙一丹幾人玩到天黑,白皋說:“哥兒們別回去,就住我這兒,晚上聽我演雙人節目。”那天夜很深了,李洪霞仍沒有走的意思。白皋和毛毛就在高底床上親熱起來了。並不住點地刺激趙一丹:“一丹,你軟蛋。連豆腐都不敢吃。”如果放在以前,他趙一丹起身頭不回地,就走了。可是自從與餘燕妮失戀之後,他就有一種報複女人的心理,老實說有些變態:“以前把女人想得如天仙一樣美,不食人間煙火,不敢新熱,不敢摸。那知女人是那個賤樣子,你不新熱,不逗她,她還以為你是白癡呢?”於是,趙一丹就想著吃女人的豆腐,再著白皋這個醪人,兩人在那兒刺激趙一丹,這不是無視他的存在嗎?這個李洪霞也是臉皮厚,人家這樣她也不想走,這明擺著,讓人吃豆腐?
“我就證明給你看!”趙一丹一把逮過李洪霞,攬在懷裏。李洪霞嚇的“呀”的一聲,臉頓時發紅。但是她沒有躲,隻是靜靜地靠在趙一丹的懷裏,喘氣。白皋兩人乘機拉滅電燈說:“趙一丹行動啊,嗬嗬。”本想著犯混的趙一丹,想著這個傻女子。你不是往貓口裏送肉?這不是挑戰他趙一丹權威?
這時趙一丹乘著燈黑,就用手摸了李洪霞的雙峰,那個細軟溫滑的皮膚很受用。李洪霞嬌喘微微,趙一丹真有些衝動。還想進一步深入,可是李洪霞感到趙一丹不對勁,忙說:“一丹,我害羞。我走了。”
雖然趙一丹變得有些流氓了,但是還是當著同學兩人的麵,還是不敢那樣,隻好咽了一口唾沫說:“那你去吧!”再著,趙一丹從心裏部有著逢場做戲的意思,他也不想,就這麼要了這個女孩子,再著她不想糊裏糊塗地愛上一個女孩子。吃吃吃豆腐還是很不錯的。不象白皋和毛毛那兩個沒出息的樣子,在那兒瞎鬧騰。
自此之後,趙一丹覺的,李洪霞人雖然長的不咋地。但是心裏並不壞、單純。再著交個異性朋友玩玩,解悶,這無聊的寂寞的日子多不好。再著自己對李洪霞慌試散的多了。有空時也去看看人家女孩子。
可是每次趙一丹去看李洪霞,那個傻女孩子就連班都不上了,為趙一丹買來好多好吃的。讓趙一丹盡量地吃。有一次她還主動給趙一丹給錢:“一丹,你不是沒有找上工作,聽說你家裏條件不好,別委屈了自己,這個錢你先拿著用。”趙一丹打腫臉充胖子不要。李洪霞說:“你不是辭職了嘛,清高地到處逛。家裏條件又不好,肯定沒錢花了。這個先借給你花,等掙錢,就還給我。”
後來好長一段時間,趙一丹沒有找到一個和適的工作。他隻好以實習的名義,在銀城的一家省報當實習記者,出去采采新聞稿件,或者寫個散文、詩歌什麼的掙些稿費花。這個錢實在少的可憐,連房租都供不起。有幾次李洪霞去趙一丹的出租房看趙一丹,有兩次正好遇上房東催房租。趙一丹不好意地老臉發紅。李洪霞無私地為他付了房租。
雖然,在這期間,有一位銀城愛好文學的女孩子,從別處了解到了趙一丹的身世和經曆,特別地感動,也常來看趙一丹。這位女孩子長相上,比李洪霞好多了。還是銀城人,家裏條件也可以。說,想同趙一丹交朋友。趙一丹說處就處吧!反正多一個朋友沒有啥,再說有美女主動提出處朋友,那還有不敢處的呢?誰怕誰啊!趙一丹沒了在大學時的那種傲慢勁兒,也學著花心,亂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