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捉她去,根本不會有人拿東西去交換,你不如把她換我過去,新閻王才會買你的帳。”我情急之下疾口說出了這番話,我隻是不希望阿娟被我牽連受苦,楊安的事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姽畫虛弱地開聲阻止我:“不……小姐不要……”
可章璣此時已到我眼前,伸手一把揪住我,陰冷說:“不用提醒,你倆我都要!”
姽畫血還沒補夠,章璣把她從我懷裏不付吹灰之力把她重重丟開一邊,我見著心裏又痛又急,章璣這混蛋:“姽畫……”
“小姐……”姽畫一定被摔得很痛,喚我的聲音都快聽不清楚了,她吃力爬起身想過來救我,哪她剛爬起來一點,章璣一個暗指,讓幾個灰鬥篷拿著長柕殘忍地刺穿她的背後!
“不……姽畫……姽畫……不要……我人都跟你走了,她都沒辦法反抗了,你為什麼還要傷害她……為什麼……姽畫……不要……”
任憑我如何哭著掙紮,呐喊,章璣毫無同情憐憫之意,對我下了類似囚禁的咒術,我兩手一攏,就像被帶了手銬一樣,旋即她手輕輕一挑,阿娟落在地上的傘到了她的手裏,隱約我好像看到白鬥篷下,她勾起的得逞紅唇,看起來很熟悉,與很討厭……
有點像……對,唐恩宜的感覺!
不,不可能是唐恩宜,她明明早就被我煉化吞噬,或許隻是性格相似?
我正想著,突然她的聲音出現在我耳邊說:“怎麼,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聽完她的話,我猜她剛才是故意讓我看到那樣的笑吧?
我並不確定說出:“唐恩宜?”三個字。
“你猜……”章璣陰森地嗬嗬笑聲從我耳邊拉遠,我大腦卻早已被抽空,章璣真是唐恩宜?
如果她是的話,那被我煉吞掉的是誰?
等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被丟到灰鬥篷手裏,阿娟被押在我身邊,她哭著淚眼看著我,又看看姽畫,她在自責自己沒用,給我道歉。
可我才是更該道歉的一方,事情都全因我而起。
章璣不再戀戰,冷聲下令:“撤。”
蜥蜴精被她困在原地,轉身時章璣手指隻是輕輕動了下,兩隻蜥蜴精被她重創倒地不起,我瞬間感應到了蜥蜴精的痛念與恐懼……我知道這一切都怪我不夠強大所致!
今天倘若被章璣帶走,不知道她會不會對我和阿娟做出什麼變態的殘忍嚴刑。
乍然……
銀色身影如颶風襲來,利匕狠厲往章璣半個後腦劃去,她身影微微往前一傾,但鬥篷帽子還是被劃破開,露出她的真麵目,但她並沒有立即回身讓我看到她的相貌。
司轅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等我回神兩手已恢複自由,他把我摟在懷裏護著,那頭阿娟也被平安救下,在另一個鬼仆保護下平安退到比較安全距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