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我更是不知所措,心又痛又急,哭著問他我要如何才能救他,他卻依舊搖著頭說,會好的,隻是時間問題,讓我不用太過擔心。
到了這種時候他還說這樣的話,我突然想到我的血,不,應該是唐恩宜這個身體的血也具備療傷能力,上次金浩就試過。
宋司轅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說他不會喝我的血,更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卑鄙利用我的身體。
當時心太急,一時間沒留心他說的話,哭著給他說沒關係,用力把他扶起到床上,然後去廚房找了把鋒利的刀子,在掌心上劃開個血口,送到他嘴邊,他卻撇開臉拒絕我。
眼看著他身上的黑塵越來越多散出來,我的心就揪痛得要窒息,不管他過去怎麼對我,我都無所謂,隻要他能好好的存在下去,我怎樣都無所為,隻盼他能安好。
我哭著:“我求你喝下去,好不好……”
他卻抿緊蒼白的雙唇,堅持搖頭不喝。
好啊,軟的不行,那我來硬的!
我往掌心傷口狠狠吸了一口血,那感覺很痛,但我還能忍耐,他或許是沒料到我會這樣,被我喂進嘴裏時,雙眸擴張仿佛在向我表露他內心的驚意。
本以為他會憤然把我推開,哪知他剛喝完一口,在我離開他嘴時,手腕突然被他抓過,開始貪婪吸食血液,給我感覺他像是失控了?
他吸得很用力,每吸一口,帶給我的痛楚,都能讓我清晰地感覺到血液在源源不斷地流逝,同時他微涼柔軟的唇瓣不時觸動,令我觸覺神經產生陣陣酥麻……
時間稍長,我開始犯起頭暈眼花,大概是失血過度,最後意識不支昏了過去。
昏迷了不知多久我才蘇醒過來,睜開眼,映入眼簾已不是房車中,是一片新的陌生環境,宋司轅此時坐在我床對麵打坐,畫麵很熟悉,但亦很陌生,帶著遙不可及。
我剛要動身起床,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眨眼間他飄到了床邊,伸手扶我坐起身。
我問他這是哪,其他人呢?
他猶豫了下才說在某個大酒店裏,其他人可能還在茅山宗,也可能已經開著房車離開。
我聽完問他為什麼不跟著白眉道長他們,他聽完有些無奈對我說:“接下來我們要去的地方,很危險,不能牽連到他們。”
我聽完皺眉問他:“什麼地方?”
他嚴肅說:“陰間。”
我問他為什麼要去陰間,他說鬼仆調查到唐恩宜在陰間,具體在陰間哪個位置還在調查。
我聽完又問他唐恩宜去陰間做什麼?
他說這個還在調查,可能是她自己故意躲到那裏,也可能是被捉去的。
我聽完一口鬱氣就像硬生生堵在了支氣管那,上下不能,卡得我想打人……我想爆粗,當時處在危險時我整個人失去了理智,現在清醒過來了,我又後悔救宋司轅這混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