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警察就趕過來了,還有狗仔隊,他們一下子就認出了唐恩宜的臉,然後追問我發生了什麼事,一直刨根究底,鎂光燈一直在閃個不停,令到我頭暈目眩,兩耳產生高原反應,後來在一片白光刺激視覺中暈倒了過去……
等我再度醒來時,不知幾時已躺在醫院裏,撐坐起身,看到歐陽南守在我病床邊,我問他什麼時候來的,我在醫院裏睡多久了?
他說,我身體沒什麼大礙,淩晨送進醫院,現在是晚上八點多,醫生診斷是因為我疲憊過度引起低血糖,之後關切問我身體其他情況。
我搖頭給他說沒有,這個身體沒事就好,要是有什麼隱疾或是怎麼的,我就玩完了。
正當我想得入神,歐陽南問我怎麼會在酒店裏,房間被破壞成那樣,是不是宋司轅對我做了什麼?
我聞聲隻是對他避重就輕地回答。
跟著他似乎醒起什麼,笑著從床頭抽屜裏取出幾張電台節目邀請函,說這幾家電台在港城收視率都不錯,問我要不要去做節目?
我聽完思考了下,唐恩宜的職業是公眾靈媒師,說白了是個帶特技的藝人,說實話我不怎麼想去。
我本想推掉,歐陽南勸我接受,說多少人想上大屏幕都沒有機會,再說去了還有薪水拿,做人不能跟錢和好處過不去,順便氣死唐恩宜,何樂而不為呢?
聽上去蠻有道理,我就點頭答應了,之後他幫我致電回應邀請。
跟歐陽南聊了會,他的保鏢恭敬走來告知出院手續已辦理好,車子在門口恭候……這還真是……
回去的路上,保鏢負責開車,他陪我坐在後座,但我不知道跟他說些什麼,假裝睡覺,直到下車才有兩句對白。
要往屋裏走時,我意外看到金浩守在門口,問他怎麼會這裏?
他說剛才宋司轅帶走我時弄掉胸針在這裏了,他隻能在這裏。
我聽完就有些不解了,為什麼胸針掉這裏他就不能自由活動?
他說得憤慨:“我被唐恩宜把他當條狗一樣強拴在胸針裏,能活動的範圍不大……”
我聽完也替他氣憤不己,問他要怎樣才能恢複他自由,他說不知道。
好吧,那隻能等唐恩宜出現後,跟她要解除的辦法。
聊到這,我彎身撿起胸針,回屋時,金浩閃身回了胸針裏,我被宋司轅擄走發生過什麼事,他沒有追問我,或許他看到我能夠平安回來,過去了的一切都不重了吧。
上樓回房休息,歐陽南說不放心,特意安排了個傭人守在我房門外,我無力跟他說些什麼了,合門,沐浴回床休息。
剛躺下床,腦海裏就回響起先前宋司轅對我的那一聲呼喚,他到底有沒有事,因為不知道答案,擔憂得睡不好……我感覺自己就是在犯賤,他都那樣對我了,被我打傷也是他活該,我做什麼還要擔心他,再說他有唐恩宜……我自作多情個屁。
越想越堵氣,索性一股腦兒裹進被子裏,強迫自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