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流亡(1 / 2)

“賭?”金剛和羽榮,眼珠瞪如銅鈴的看向蕭石竹;此乃國政,還是關乎九幽國生死存亡的國政,怎麼能用賭來決定呢?

一時間,麵含不可思議之色的兩鬼都有點心寒;心不禁反思,自己怎麼攤這麼一個主公啊?但隨之又趕忙定了定神,排除這腦雜念後,齊齊切聲大嚷道:“主公三思啊,不可兒戲!”。在通道,蕩起了陣陣回聲。

“噓!”蕭石竹趕忙豎起食指,輕靠在嘴邊,不足的瞄了瞄不遠處的大門,見門後屋沒動靜後,才鬆了一口氣。

“我說是說賭,但又不是沒詳細的計劃。我們不是缺兵嗎?那把他們留下擴充兵源啊。”蕭石竹瞪了已閉嘴的羽榮和金剛一眼,道:“且長琴幫我們打本土防禦戰,但我們要以國內初定,從長計議的借口搪塞長琴,暫時還不主動招惹吳回的。所以我們隻是收留長琴,然後拒吳回於國境線外行,這樣至少可以保證國內地地區平穩安定。”。

“然後呢?”羽榮和金剛聞言也覺得可行,卻還是思忖一番後繼而愣愣問到。

蕭石竹的辦法,隻能解決一時問題;以後吳回還會以插手他國家事罪名發兵九幽國的,要是發展成與祝融國的長期摩擦,反而一樣的是適得其反。

而蕭石竹雖看到他們眼的猶豫和擔心,卻依舊麵有胸有成竹,不以為然的淡然一笑;他之所以選擇在靠近吳回的國土邊境,讓鬼母分娩,是要把神之子和玄力這“屎盆子”,扣到吳回的頭去。

以此讓酆都大帝來掣肘吳回!

為了讓酆都大帝不懷疑到臨近祝融國的九幽國,他還在夜遊神走後的第二天,專門在小虞山城貼出告示,示意百姓自己有後了;為了把這個謊言做的逼真,他還舉國歡慶三日的同時,大赦一百多個囚犯。

為的是讓外人看來,他的正室老婆鬼母已經分娩了。也是為了迷惑酆都大帝的密探們的同時,讓他們把這個消息密報到酆都大帝耳去。

正因如此,如今他才敢百分百的肯定,遠在羅酆山的酆都大帝在感受到玄力後,必然率先懷疑祝融國;其後自然會對祝融國,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動。屆時,吳回把長琴這塊燙手山芋趕到九幽國的如意算盤,必然盡數崩塌。

而長琴一個流亡太子,要想複仇必然得靠蕭石竹的九幽軍和蕭家軍;而屆時,算蕭石竹不主動要點出兵費,長琴也會主動把祝融國的國土,拱手相讓。

至少也得給個一兩郡吧。

倘若他不給,蕭石竹遲遲不發兵討伐吳回,到時候報仇心切的長琴,一定會豁出去的。

可這些計劃,他不能給羽榮和金剛詳說,倒不是不相信這二鬼,而是知道的鬼越少,越不容易泄密。

於是蕭石竹淡然一笑,目光一閃,意味深長的道:“請相信我,我自由妙計,絕對是九幽國占便宜的妙計。”。

羽榮和金剛聞言又是微微一愣,隨即回想一番,發現蕭石竹向來也沒讓他們失望過,於是便收起臉愁容和焦急,趕忙點點頭,齊齊拱手行禮道:“我等效忠九幽王,自然相信主公的計策絕對可行。”。

話未說完,恭敬與信任之色,再次回到了他們的臉。

語畢,在蕭石竹揮揮手時,他們帶著菌人毅然決然的轉身離去。

“吳回,這是你自找的。”許久後,沉默的船艙通道,悠悠飄來了蕭石竹輕聲的自言自語

漆黑的烏雲越來越厚,隨著空狂風旋轉,在遁神國西南邊境陰沉的空,現成巨大的漩渦狀;雷電在雲暗湧,把蒼茫天地間照得忽暗忽明。

冰涼的雨絲,隨著忽忽大作的狂風,在蒼穹左右搖曳,最終灑向烏雲下,那條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順著四下莽莽遠方而來,在山脈之間蜿蜒曲折一番,又往遠處延伸而去的古道之,使其變得泥濘。

山林之間,充斥著風聲雨聲外,隻剩下山脈樹林的枝葉被風雨抽打之後,發出的沙沙連響。

靠近遁神國邊境處,亮著一點燈火,在黑暗透露著些許孤零零的光亮。

這點光亮,正是來自荒僻的古道邊,那一間古舊的簡陋屋子。屋門頭,繡著“茶”字的幌子,在狂風之獵獵作響。

屋主是個姓張的年人魂,打哪來的沒鬼知道,隻知道這屋子和屋後的小院,都是這位無親無故的掌櫃,自己一點點搭建起來的;隨後掌櫃在此做起了買賣,為南來北往的客商提供個歇腳之處,賣點茶和點心,賺點小錢過點平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