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石竹見她撲來,則不慌不忙的抬起右手橫在身側,以手臂為盾,硬生生的接下了這一杖。
這一擊力道,盈盈再清楚不過了,她為了力求將蕭石竹一擊致命,使出了十分法力,注入杖。一擊之下開碑裂石易如反掌,卻不曾想被蕭石竹輕而易舉的抬手擋住。
那長杖敲打在對方手臂之後,不僅未能將其臂膀打斷,且還難在前進半分半毫。杖頭揮出而生的百斤之力,在觸及到蕭石竹那被煞氣環繞的護臂時,如泥牛入海,不見了蹤影。
反觀蕭石竹,卻是穩如五嶽,之前那氣喘籲籲的模樣,早已變成了鎮定自若之色;且挨了一杖連身子都未曾顫動一下。盈盈見狀大為吃驚,微微一怔呆在了原地,心暗自道:“難道這貨剛才的疲憊之象,都是裝出來的?”。
在她呆愣之時,蕭石竹已然圈轉,麵朝盈盈而立,左手快如閃電一般伸出,準確無誤的抓住了盈盈的麵紗。
但見盈盈刹那間便驚怒交加,蕭石竹又使出了鬼魅神功,抓著她的麵紗消失在了她眼前。
麵紗不見後,盈盈那冷若冰霜的臉,整張都顯現而出。
她那冷漠的臉肌膚白得便如透明一般,那小巧精致的口鼻,還有明眸甚長的睫毛和眉目間隱然透出的一股優雅絕俗之氣,紛紛映入她身前一丈開外的蕭石竹眼,被其一覽無遺。
“我說了,定要揭開你的麵紗看看的,小姐姐你太不小心了。”見慣了鬼母的妖豔,賴月綺的清秀,再看到這種清新脫俗的冰冷美女,蕭石竹也一時間看得眼睛都直了,愣愣說到:“還真是個冰山美人。”。
盈盈聞言臉頰頓生一抹紅暈,秀眉也是微微一蹙。
在此時,兩鬼身下那蕭家軍前沿陣地前的灘頭,耀眼的火光隨著四起的轟然巨響,連連閃動;火光滔天爆炸不斷,震得地動山搖。
盈盈大驚失色,急忙環視身下戰場,但見烈焰升騰間硝煙翻騰,鐵屑碎石帶火激射。掀起陣陣泥土之時,也將共工軍方才登陸的步兵們炸了個血肉橫飛,慘叫連連。硬是沒能靠近蕭家軍半步。
可讓盈盈最為詫異的是,蕭家軍尚且還未開火,為何那灘頭卻爆炸不斷?且此時狂風驟雨下,蕭家軍的火器為何還能使用?
“地雷。”蕭石竹瞥了一眼盈盈緊皺眉頭間的狐疑與驚慌失措,猜到了對方心困惑,頗為驕傲的沾沾自喜道:“我有個老婆是個女鬼的另類,做了千年的偃師。故此精通各類機關術,也喜愛研發火器。她掌管著我國的軍器監,為此役製造了大量的地雷,皆用石、陶、鐵製成,可防水防潮。踏發、絆發、拉發、點發等發火裝置應有盡有,可都埋在了那灘頭了。不然你以為我故意撤軍一裏,故意讓出岸邊灘頭險要之地,豈是白讓的?”。他口說的那鬼,正是賴月綺。
此言一出,盈盈方才恍然大悟,蕭石竹之前在地擊殺幾個圍捕他的共工軍,無非是不想過早的暴露地埋有地雷之事。
而之前他雖是被盈盈從空擊落的,但暗便控製好了落地方位,避免了觸發地雷。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在按蕭石竹的安排進行著的。
對麵這個男子太可怕了,居然能預見所有的事態發展。想到此,盈盈便平生第一次麵露敬畏之色。
“你們輸了。此時投降,我軍必定優待。”蕭石竹勸說一句後,拿起麵紗放到鼻尖下嗅了嗅後,厚顏無恥的賤笑著道:“要不你給我做小老婆,我保你榮華富貴。”。
“不要臉。”盈盈聞聽此輕薄之言,隨即麵露慍色,又急又氣狠狠地啐了一口吐沫,朝他衝殺而去。
她左袖一揚泛起一道白光,打向蕭石竹麵門。情急之下蕭石竹趕忙側身避開。
此次她的衣袖不再是力重百斤,反是那袖口如吹毛續斷的利刃,隻是擦著對方臉頰而過,便在蕭石竹的臉留下了一道細小傷口。
“好險好險。”蕭石竹抬手一摸自己臉頰後,看著掌心血跡故作驚魂未定,道:“你這身處處殺機啊。”。
正說著聽得幾聲呼嘯傳來,又有四個女子騰飛而起,來到了盈盈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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