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密集的槍聲,金蟾與水虎們也接二連三的倒下。隻是半盞茶的功夫,整個岸邊已經堆滿了金蟾和水虎的屍體。
但或者的金蟾以及水虎們,看著同伴死去,卻也無動於衷,似乎對蕭家軍的火銃與死亡而無所忌憚。見蕭家軍們畏懼毒霧而興奮不已,嘴發出牛蛙似的吼叫,駕馭著身下金蟾四處蹦躂,得寸進尺的追趕著邊退邊打的蕭家軍們。
風雨下,隨著金蟾的死亡量增加,紫黑毒霧麵積也是越來越大,隨著風雨四處彌漫開來。前沿陣地的那些壕溝,慢慢的被毒霧籠罩其。
在金蟾鼓的鼓聲下,彈跳力更是驚人的金蟾,每每從霧氣躍起後,落地都是似泰山壓頂般。避之不及的蕭家軍,這般在塵土彌漫被他們瞬間坐成肉餅。
剩下的蕭家軍們,不少不是被金蟾生吞活剝,是被毒霧毒倒後,讓水虎們以亂刀砍死。白霧血腥彌漫,慘叫連連。
且鑒於毒霧的厲害,即癱毒霧,蕭家軍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前沿陣地徹底失守,而不敢前去奪回。且毒霧在隨著金蟾傷亡量增加而不斷擴大,逼得所向披靡的蕭家軍們,第一次感到捉襟見肘。
此時此刻,他們麵對兩難選擇束手無策;要麼繼續射擊金蟾和水虎,那麼毒霧會越來越濃,範圍更大。算把金蟾全滅,蕭家軍亦是會死傷慘重。要麼不打金蟾,讓水虎和金蟾把他們統統殺光。
前所未有的恐懼,在蕭家軍間流傳開來!
“自殺性攻擊!”蕭石竹瞥了一眼水虎們眼必死的堅決,狠狠啐了一口吐沫,對身邊的長琴問到:“大太子,你別隻講毒氣是怎麼來的後,不吱聲了啊;這金蟾毒霧倒底他媽的怎麼化解?”。
“用火!”在他說話時,早已退到他身後一丈開外,對那毒霧很是忌憚的長琴,扯著嗓子嚷了一句後,轉身連滾帶爬的慌忙逃走。
“金剛,速去讓欽原帶飛天部隊,對準毒霧之地空投燃燒瓶!”看著前方大片大片的戰士倒在毒霧下,早已咬牙切齒的蕭石竹聞言後,猛然對身邊的士兵們喊道:“盡量打水虎,先別射殺金蟾。”。
語畢毫不猶豫的扯下身邊一個軍士腰間的燃燒罐,用火折子點燃後,一個踏步前,將燃燒罐朝著紫黑毒霧砸了過去。
隻見燃燒罐落地即碎,騰起一道灼熱的火牆。
正所謂一物降一物,火焰確實是那毒氣的克星;刹那間,烈焰吞吐下吞噬著周遭毒氣,將它們緩緩化為了虛無。
蕭家軍們仿佛溺水之人,在激流保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馬穩住陣腳;紛紛取下燃燒罐,開始了火攻。
而蕭石竹來不及感歎火焰化解毒霧的神,也來不及去細想這倒底是什麼原理,也又拿起一個燃燒罐點燃,朝著身前的那些毒氣處奮力砸了過去。
本已逃走的長琴,也在此刻帶著他的祝融氏族的族人趕回。這些赤色皮膚的人魂,二話不說對著毒霧一字排開後,卷起衣袖將雙臂直伸,手掌豎起掌心對準了那些毒霧,嘴裏開始念念有詞。
隻是片刻,毒霧登時騰起道道火柱,旋轉著升騰而起,似乎火龍一般,呼嘯衝天。
本來所向霹靂的毒霧,隨著火海蔓延開來而漸漸淡去。與此同時,欽原也帶著不少羽民與讙頭民衝天而起,飛至戰場空,點燃燃燒罐後,對準有紫霧之地投去。
戰局開始反轉,之前一往無前的金蟾與水虎們,麵對四處起火的局麵忽然慌亂起來;想要極力避開火焰。但蕭家軍與祝融軍根本不給他們機會。早已用燃燒瓶和火柱,第一時間切斷了他們的去路。
本還毒氣滔天的岸邊,不一會變成了一片火海。所有已登陸的金蟾與水虎,被道道火牆團團圍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煙霧彌漫火海滿地,瘋狂火浪張牙舞爪,仿佛想要把四周一切都吞噬殆盡。
赤色火舌跳動,不僅將周遭毒霧燃燒殆盡,吞噬著火焰重圍的水虎,也把不少金蟾,活生生的變成了烤蛤蟆。讓它們身披火焰在火海,竄下跳。
蕭石竹雙目被火海映照得通紅,大聲下令道:“炮擊火海,將水虎與那些畜生金蟾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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