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了片刻時,忽地,他臉的得意笑容猛然僵住,整個鬼也微微一愣。
隨即他便是立馬驚慌失措起來,又是一陣手慌腳亂的摸索;在對方身子全部都化為塵埃後,抬起空無一物的手,用不可思議的目光左看右看片刻,又看了看石椅,祝融留下的冕服後,自言自語的反問到:“調動軍隊的玄火令呢?”。
沒了玄火令,除了玄火殿被他買通的衛兵,國絕無軍隊會聽命於他的。
驚慌失措下,吳回眉頭一皺,立馬思索起這玄火令倒底會在哪兒來。
同時心暗自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他這才猛然想到,自己一直以來都因憤恨而忽略了一個問題。兄長做了數千年的火王,絕對不可能真的是隨時隨地都衝動易怒之鬼,否則祝融國早完了。
想到此,他看向祝融留下的冕服的雙眼,再次迸射出憤怒的目光;眉頭也皺得更緊了些。電光火石間,他頓覺往日總與祝融形影不離的玄火令,無緣無故不再對方身邊此事,絕對不那麼簡單
千裏之外,共工國風暮郡。
祝融軍和蕭家軍借著夜色,摸黑打掃好梅子嶺的戰場後,又繼續摸黑,悄然往南而去。
當他們摸黑來到瑩竹城外,千星湖北岸邊時,湖水師以及城共工軍,誰也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
蕭家軍不顧跋山涉水的疲憊,立馬在湖岸邊開始挖戰壕,架設火炮。而祝融軍也在長琴的指揮下,悄無聲的搬來猛火油,打開罐子往湖邊一放,卻未急於倒油入湖。
“此湖南北長八十裏,算湖心島再大,據此至少有二十裏,你們的火炮打得到嗎?”凝視著寬廣湖麵,有點擔憂的長琴,走到蕭石竹身邊,麵帶絲絲緊張的問到。
“當然打不到了,可炮擊不一定是要靠架在岸邊的火炮啊。”月光下,蕭石竹輕輕一笑,一瞥南麵那滿湖的月下波濤,淡然說到:“我有空軍的。”。
“那架起火炮幹嘛?”長琴又好的問到。
打戰確實不是他強項,此次也是他第一次指揮這麼龐大的軍隊;故此臨行前,火王祝融還特別叮囑他,了戰場一切聽蕭石竹安排,且戰略戰術之事,要對這個人魂不恥下問。於是長琴每每合兵出擊之時,都是端正態度,放下了些許太子的架子,變成了一個十萬個為什麼。
隻要和戰爭有關的,以及他自己捉摸不透戰略問題,都要問蕭石竹幾句。而蕭石竹也把他當朋友,因此沒有覺得他煩,經常耐心的引導他去思考這些問題。
“當然是幫你炸船咯。”蕭石竹席地而坐,隨手抓來一根草葉,叼在嘴裏擺出一副有點吊兒郎當的模樣,嘴裏稍有含糊不清的說到:“你們的火器也是能與共工國這種無火器的落後國家,真要你們自己去對付共工的戰船,打起來會很辛苦的。”。
“而且還不防水。”蕭石竹笑笑,不再多言。
據說城有共工氏族,而根據在東線戰場的胡回送來塘報可知,這些自稱古神的人魂氏族,是可以超控雨水的另類人魂。一旦下雨,炮擊敵艦的重任隻能由蕭家軍扛起來了。
“難道貴國的火器,是可以防水的?”長琴聽得狐疑,同時也心生幾分驚愕。
“當然。”蕭石竹很是自豪說的說到,臉露出了驕傲的神色。說話間,他忽然想起了賴月綺來,隨即露出一抹淺笑,對長琴意味深長的問到:“太子,你知道每個成功男鬼身後都是什麼嗎?”。
他忽然莫名一問,倒讓長琴微微一愣,隨即麵帶疑惑的搖搖頭。
“女鬼。”蕭石竹又是笑笑後,再次很自豪的說到:“每個成功的男鬼身後,都有好幾個厲害的女鬼。”。
“你是說,你的身後有鬼母嗎?”長琴若有所思的問到。
蕭石竹正要開口,見腳邊土地如漣漪一動,隨之分別了半晌的肉芝從地下鑽了出來,道:“大王,按你的吩咐我的族人已在城,共工氏族所住的屋舍四周,布好了雷管。”。
“幹得漂亮。”蕭石竹舉動的站起身來,道:“夜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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