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半信半疑的楊巔峰雙眼冒光的看著他,吸了吸流到嘴邊的口水。蕭石竹把頭一點,心裏說到:“果然是個吃貨。”。
楊巔峰見他點頭後,一拍自己的胸脯,使得他那肥厚的胸肌顫了顫後,道:“包在我身上。”。
“大人,可就算找到了那男的,我們也沒法給他們定罪啊。”接近著金剛皺了皺眉,說到:“談話是我們聽來的,他們完全可以矢口否認,說你捏造證據誣告他們。”。
蕭石竹自然也想到這個問題,且他已經有了對策,因此他微微一笑,用輕鬆的語氣說到:“安了安了,我們隻要有一個東西,他們必定上鉤!”。
“什麼?”金剛他們好奇的看著蕭石竹,齊聲問到。
蕭石竹緩緩吐出一個字:“傘!”。臉上自信之色,不減反增......
第二天一早,登記完禁軍歸還的天狗後,蕭石竹交代金剛和魏甚麼看著天狗們,李好李猜和楊巔峰去明察暗訪昨晚和菩提談話的那人後便出了宮。到了日頭偏西時,他才哼著小曲手擰這幾隻燒雞和一個包裹回了天狗苑。
第三天清晨,他又提著那個包裹去了萬象宮。鬼母把菩提等侍女支開,和他在宮裏密聊起來。
菩提在宮外來回踱步,雖走的緩慢,但她眉宇間卻至始至終掛著淡淡的焦慮。這蕭石竹進去已有半盞茶的功夫還不見出來,是不是在和鬼母在商議什麼計策?這讓菩提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也略有緊張不安。
就在這時,幾個侍女抬著點心水果和香茗,來到萬象宮前。菩提眼前一亮,這些東西正好可以讓她有了借口,假借送東西進宮之名去探個虛實,於是她便攔住那幾個侍女,道:“吾主正在議事,閑雜人等不得入內;香茗給我,你們退下吧。”。
侍女們諾了一聲後,一一照做。她們剛走,菩提便聽到鬼母歇斯底裏的怒吼聲從門窗緊閉著的萬象宮裏傳來:“你個無恥之徒,給我滾!”。
她還沒從費解愣神中緩過神來,就見宮門打開,嘴裏罵罵咧咧不停的蕭石竹,從宮中灰溜溜的走了出來。
“蕭大人。”菩提定了定神,媚笑著迎了上去,好奇的問到:“你又惹吾主不開心了?”。
“你們的鬼母更年期。”蕭石竹不管不問,一把搶過她手裏的香茗,抿了一口後,憤憤不平的罵道:“不就是和她談談給她做男寵的事情嗎?至於把我大罵一頓,還說我不要臉,男歡女愛怎麼了?”。
“嗬嗬。”菩提低頭一笑後,道:“我勸蕭大人還是管好自己的分內事,別總想著用這種投機取巧的辦法來攀龍附鳳。畢竟你隻剩七天時間來抓內奸了。”。這話雖然是笑著說的,卻充滿了挑釁和諷刺。
“這事情不打緊,我們已經查到一個說話像鋸木頭聲音一樣難聽的人很可疑,現在李好李猜他們正在盯著這人呢,再有三五天找找證據就行。”蕭石竹一臉不以為然之色,對菩提擺擺手,毫無隱瞞地說道:“還得你給我美言幾句,讓鬼母考慮一下讓我入贅的事情。”。說著從自己的包袱裏,掏出一對上好成色的玉鐲,連同茶杯一起塞給了菩提。
“走了。”蕭石竹道了一句後,緩步往外庭而去。菩提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裏的玉鐲,冷哼一聲後,收好玉鐲抬著被蕭石竹喝過一口的香茗,朝萬象宮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