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逸塵一愣,右手微微一顫。鬼母隨之從屋外緩步而入,在他的身前站定後,欣賞著他眼中由之氣的殺氣漸漸化為的恐懼,悄聲問到:“怎麼,這麼快就害怕了?”。
“鬼,鬼,鬼母。”明逸塵看清對方真的是鬼母後,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顫。雖說他身手不錯,可麵對一個活了數千年老鬼,且當年還是古神神仆的鬼母,他心裏也沒底。
恐懼使得他連反抗和逃走都忘了,呆呆的愣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喘。
“還真是一出好戲,蕭石竹讓金剛給我傳紙條時,我還以為這小鬼又起色心了。”鬼母輕輕一笑,伸出右手握住明逸塵的下巴,慢慢的把對方的頭抬起,緩緩說到:“幸好本王想了想還是決定來看看,不然真錯過這好戲了。”。
“喂,我叫你看好戲就是起了色心嗎?拜托別把蕭爺我想得這麼汙行嗎?”蕭石竹撇撇嘴,不服氣的嚷嚷到:“我是看你一個女人打理一個國家太辛苦,一時興起幫你抓抓內奸罷了。你要覺得過意不去,要麼給我一千萬兩的辛苦費,要麼讓我親你一下。”。
“好,這次算你好心,我誤會你了。”鬼母說著就把握在左手中收起的雨傘抬起,同時右手五指用力捏著明逸塵的兩腮。一捏之下明逸塵吃疼,本能的張開嘴巴。眼疾手快的鬼母,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手中雨傘插入了對方張大成o型的嘴裏,下一秒後傘頭從對方脖子後麵破皮而出。
看著因為萬分痛苦而抽搐,嘴裏發出“嗚嗚嗚”悲鳴的明逸塵臉上,那漸漸上翻的雙眼,鬼母方才麵露滿意之色,接著又對蕭石竹說到:“但是下次要尊稱我為吾主而不是喂,否則我不敢保證什麼時候一時興起,就把嗜魂傘插到你的喉嚨裏。”。
看著明逸塵身子一點點化為塵埃後,蕭石竹渾身一顫,又看著鬼母俏麗的背影,咽了咽口水。心裏罵道:“還真是越美麗的東西越惡毒啊,出手比英招還快準狠,且殺鬼不眨眼的,這女人倒底經曆過什麼?”。
而屋裏的那些禁軍們在此時對著鬼母跪下,齊聲大喊:“吾主威武!”。而蕭石竹見狀,稍加思索後卻還是沒有跪下,就這樣呆呆的杵在原地一言不發。
片刻後,鬼母連回頭望他一眼的心情都沒有,隻是自顧自的拿著自己的小紙傘,邁著小碎步往屋外而去。
“你殺了他,怎麼知道剩下的同夥是誰?”就在鬼母走到門邊,剛剛撐開手中傘時,蕭石竹才緩過神來,趕忙對她喊道:“據我所知,他還有同夥潛伏在宮中的。”。
“像他這樣的死士,那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根本不怕嚴刑拷打。留著他隻是浪費時間,什麼都問不出來,不如殺了痛快。”鬼母淡淡說到,然後打起傘來就要離去。
“問不出來也得想法問啊。”蕭石竹不假思索的脫口大呼道:“得把他們揪出來,不然你會有危險的。總總跡象表明,這夥人可是衝你來的。”。嘴上這麼說著,心裏卻罵道:“媽的,老子這是怎麼了,明明說好隻是利用她的啊。”。
鬼母本已抬起的右腿,因為他這句話再次放下。沉默片刻後,她丟下:“多管閑事。”四個字後,緩步朝前走去,不一會就消失在雨夜的黑暗中。
【一息大概是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