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李公子,不知李先生的情況可有好轉?”看到病房內還有一位不認識的人,彭書記禮貌的對樊離笑了笑。
“彭書記有心了,謝謝你過來看家父。”如今李誠病重,李夫人傷心欲絕,李文翰自然就成了主事之人。
“這位是廣南省玄學大師樊離樊大師。”李公子引薦,隨後有對樊大師道,“這位是中南省省、委書記彭慶國書記。”
至於跟著彭書記前來的秦彥,被李公子自動屏蔽了,他以為這比自己小的年輕人不過是隨同彭書記前來的新秘書。
見彭書記與樊大師兩人互視點頭後,看了看床上形容枯槁的老人,心中悲嗆,“我爹地的情況很不好,樊大師說他有一層的機率救治,至於醫院方麵已經無能為力了。”
彭書記聞言,看向床上躺著的老人,心中一驚。
這幾日沒見,李誠居然成了這樣,如果不是看到一旁的心電圖還有著微微波動,隻怕很容易誤會床上躺著的是一具幹屍。
沒錯,就是幹屍,那皮膚完全幹皺,像是被抽幹了水分,沒有一點生機似的。
說是皮包著骨頭,都不為過。
一具幹屍躺病床上,好詭異的場麵!
彭書記不由眉頭深鎖,忙對身後的秦彥投去詢問的目光。
見到秦彥朝著自己微微點頭,他才對李氏母子說道,“李夫人,李公子先不要難過,我相信李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今天我帶了一位小友過來,他師傅是一位中醫高人,不如讓他為李先生看看如何?”
聞言,一旁暗自垂淚的李夫人忙抬頭看去,當看到秦彥的模樣後,眼中的希翼很快又暗淡下去。
李文瀚也看了一眼秦彥,對他也完全不報希望,隻是彭書記介紹來的人,他還是禮貌的笑笑。
還未來得及說拒絕的客套話,就聽樊大師道,“李公子,不如讓這位小友看看,或許這是李先生的福緣。”
聞言,李文瀚驚詫的看向樊大師,隻見大師朝著他點點頭。
這時,秦彥才引起了這位李公子的注意。
客氣道,“先生,勞煩你幫家父看看。”
秦彥點點頭,慢慢走到了病床前,將手指搭在病人的脈搏之上,靈氣卻隨著手指溢出,慢慢滲透到了病人體內。
病房內一片寂靜,連呼吸聲都顯得那麼輕微,生怕影響了秦彥的診脈。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隻見秦彥眉宇間的凝重越來越深。
好濃鬱的死氣,這人得的根本不是平常的病症。
如果沒有感覺錯,這應該是被魔修的邪氣所傷,五髒的生機被人生生抽離了體內。
可是,這個世界也有魔修嗎?
秦彥心中震驚不已。
半響,當他的手指離開病人的脈搏,李公子才緊張問道,“先生,我父親還有救嗎?”
既然樊大師說這位年輕男子可能是爹地的福緣,李文瀚的心中又升起了期望,可是當他看到秦彥眉宇間的凝重,不由忐忑不安。
就是彭書記也忍不住問道,“小秦,怎麼樣?”
秦彥摸摸鼻尖,道,“他這不是生病,而是體內的生機被某種邪術抽離,才會導致這種情況,必須把害他的根由找出來,否則治標不治本。”
“這麼說,我爹地是被人害成這樣的?”李文瀚驚詫的叫出聲。
秦彥點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
李文瀚和李夫人兩人突然麵色煞白,不過他們心中都清楚,現在保住父親性命才是當務之急,忙道,“先生,請你救救我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