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協警疼得大叫了一聲,身子退後了幾步,連連的甩動了幾下拳頭。
見淩子凱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嘲諷的笑容,不由得火冒三丈,從腰間摘下了佩戴的橡皮棍,對著淩子凱的身子抽了過去。
淩子凱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不敢大意,真要是被橡皮棍打中了,就算自己有能量護體隻怕也不好受,當下忙往旁邊躲閃了一下,避開了攻擊。
就在這時,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門外傳來了一聲女子的驚叫,隨即一個身影衝了進來,撲向了那協警,想要搶奪他手上的橡皮棍。
那協警聽到身後有風聲傳來,想也不想,舉著橡皮棍反手抽了過去。
“啊!”
那撲上來的身影被橡皮棍打中了額頭,發出了一聲痛呼後,本能的用手捂住了額頭,同時覺得一陣頭暈,身子晃動了幾下,幾乎要摔倒。
“姐!”
看清楚了那衝進來的身影後,淩子凱大吃一驚,幾步衝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抱住了她那搖搖欲墜的身子。
還沒等他來得及查看杜鵑的傷勢,卻見那協警繼續揮舞著橡皮棍衝了上來,淩子凱的怒火蹭得一下冒了出來,不等他靠近,已經抬腿一腳踢了過去,正好踢在了對方的小腹上。
這一記,可是蘊含了祖神能量,就算是那碗口粗的樹幹都曾被淩子凱硬生生的踢斷,那協警如何能受得了,身子騰空往後飛出了兩米多遠,撞在了牆壁上,然後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
那坐在桌子後麵抱著看戲心態的警官嚇了一跳,大聲叫喊起來:“快來人啊!有人襲擊警察了!”
淩子凱顧不得理睬那警官,對著杜鵑問道:“姐,你怎麼了?”
“還好,隻是額頭上挨了一下,有點頭暈。”
杜鵑搖了搖頭,感覺自己沒什麼大礙後,急忙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被他打了!”
“我沒事!”
淩子凱伸手將杜鵑捂著額頭的手拿開,看了一下。隻見杜鵑細嫩的額頭上被打出了一大塊烏青,隱隱的滲著血跡,不由感到一陣心疼。
耳聽得那警官還在那大喊大叫,不由得大怒,鬆開了杜鵑的身子,幾步衝到了他的跟前。
那警官有些驚慌起來,對著淩子凱叫道:“你想幹什麼,告訴你,我是警察,你要是動手打我就是襲警,要坐牢的!”
“老子打的就是你這種警察!”
淩子凱一把抓住了那警官的肩頭,運起祖神能量,將他的身子拎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些人聽到叫喊聲後跑了過來,見到淩子凱抓著那警官的身子,連忙叫道:“住手!你想幹什麼?快放了劉警官。”
淩子凱冷冷地掃了眼站在門口的那些警察,目光落在了杜鵑額頭上那醒目的傷痕,罵道:“呸,就這種人也配當人民警察嗎!”
罵完後,當著那些人的麵,將姓劉的那警官對著牆壁狠狠地扔了過去,直接將他撞在了牆上,跟先前那協警一模一樣地摔落在了地上。
那些警察見淩子凱敢當著眾人的麵打擊自己的同事,分明沒有把大夥放在眼裏,覺得大丟警察的尊嚴。有幾個警察取下了腰間的警棍,想要衝上來將他抓住。
淩子凱也擺出了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隨時準備還擊。
眼看著事態就要擴大,一場爭鬥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都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