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港市隸屬沿海地區,而白家也是駐紮在一個風景秀麗的山區,這座山不大,但勝在被白家常年料理得極為神駿,猶若盤龍之勢。
上山的道路隻有一條,九曲十八彎也不過如此,道路纏繞山體盤旋而上,一路設下三十七道崗哨。
通過這些崗哨,老管家開車便停在了一座古色生香的大宅院前,下車正好遇到一名破口大罵出門的青年男子。
一襲白色西裝看起來頗為正氣淩然,模樣倒是長得極為小生範兒,不過沒有少爺帥。
老管家心底帶著淡淡腹黑氣息地邁入了白家的大門。
而一入門,便可以看得一名坐在階梯上的老漢,蓬頭垢麵好似一個瘋子,指甲油亮滿是汙垢,正顫顫巍巍地吸著一根皺巴巴的煙。
“多少年沒來了?”老漢滿麵溝壑,頭也不回,唏噓的問道。
“十多年。”
筆直進去的老管家聽到他的話,微微止步,瞥了一眼這老漢,淡淡地回了一句。
看起來他們像是熟知多年的好友一樣。
“十幾年啊……這次來是做什麼?”老漢噴吐了一口濃煙,眯著眼問道。
好像是濃煙熏到了他的眼睛一樣,讓他眼裏都出現了一些血絲。
而聽到他的話,老管家扯了扯衣領,冷笑一聲:“來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麼。”
說著,老管家便重新邁動步子進了內屋,獨留下老漢默然不語地抽著煙,看向老管家的神色有些複雜。
一路上,老管家遇到了不少年紀頗大的人,他們見到老管家到來,神色裏滿是驚恐和畏懼,待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而有一些不知內幕的年輕小夥也是疑惑出聲,或詢問族中長輩這老頭是誰,或質問老管家為什麼出現在這裏,但同一得到的答案就是一耳刮子。
老管家對此見怪不怪,一路嫻熟地繞過了許多長廊,徑直走到了一間房門外。
“嘭!”
“狗犢子,你要是不想你們白家連祖墳都被老子扒了,就給老子一個合理的解釋!”
老管家直接踹開了房門,言語間帶著濃濃地囂張氣焰走了進去。
房間內有三人,一名模樣俏麗的碧玉女子,一名模樣老態的中年男子,一名躺在床榻上的老者。
“你……”
看到老管家的到來,床榻上的老者呼吸一陣急促,差點沒喘上氣直接給駕鶴西去了。
“呦嗬,當年不是挺牛鼻的麼,現在怎麼躺在這上麵了,嗯?”老管家眼裏滑過一道悵然。
一隻腳毫不客氣地踏在了床榻上,那名老態男子正準備說些什麼,很快便被老管家直接一巴掌給打倒在地。
碧玉女子也嚇得靜若寒蟬地站在一側,不敢吭聲。
“你,你來我們白家到底為了什麼,說吧。”床榻上的老者微微喘息了一陣過後,似乎是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情緒,頗為鎮定的說道。
“為什麼,你真是老得不行了,你看看你們白家對趙家的產業做了什麼,是活得不耐煩了呢?要不要老子送你一程?”
老管家“唰”地一下,從懷裏掏出了一張報紙,攤在了老者麵前。
而床榻上的老者將上麵的信息看完之後,臉色登時一白。
“混混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