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君灝,你的咖啡……”恩凝突然特驚悚的大叫。
華君灝剛送到嘴邊的咖啡撤下來,他低頭去看咖啡,難不成咖啡裏落進了什麼東西。
就在華君灝低頭的一瞬,恩凝把手中的筆伸進了咖啡杯裏。
華君灝立即黑了臉,“梁恩凝!”
恩凝聳肩而笑,笑的風淡雲輕,“華君灝,這咖啡就這樣喝下去多沒有味道,我給你加一點顏色,你品嚐一下,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呢?”
那一抹黑色絲綢一樣在白瓷杯子的邊緣一點點的漾開,甚是妖嬈。
華君灝勾了一下唇角,“大姨子,你剛才在咖啡裏添加的是什麼?”
恩凝揚了一下手中的筆,“這個,你沒看見?”
“哦,墨水啊!嗬嗬,梁恩凝,你怎麼就知道我喜歡喝這個的,嗯?”華君灝並沒有把杯子裏的咖啡倒掉,而是低頭欣賞著,貌似是要隨時喝掉的樣子。
“殘暴的人自然有殘暴的習慣,有本事,你喝掉好了!”恩凝就不相信了,華君灝能把這摻雜了墨水的咖啡喝掉。
“殘暴,嗯哼,我喜歡這兩個字,可是,梁恩凝,沒人告訴你殘暴人的習慣就是……”華君灝突然頓住。
恩凝在等待著華君灝接下來的話。
就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華君灝迅捷的站起來,將恩凝抵在了諾大的辦公桌上。
恩凝大呼上當已經晚矣。
還好她的身體柔軟度很好,半彎著斜躺了下去。
華君灝邪肆的說:“梁恩凝,既然你說我殘暴,我今天倘若不殘暴一次,豈不是對不起這兩個字了?”
話落,大手已經捏住了恩凝的下巴,稍微用力,恩凝就被迫張開了嘴巴。
恩凝瞪大眼睛,嘴裏卻說不出什麼抗議的話。
“噓,寶貝兒,我喂你,哦,不,是大姨子,妹夫喂你。”
恩凝瞅著華君灝妖孽的臉,恨不能抽他兩個耳光。
怎奈動彈不得。
眼眸抗議管個毛用,華君灝挑釁的哼笑了一聲,下一秒,在恩凝憤怒的注視下,他把一大杯摻雜了墨水的咖啡倒入了恩凝嘴裏。
恩凝還沒嚐到什麼味道,就“咕咚”一聲悉數咽了下去。
華君灝起身,他捏了捏恩凝的憤怒的小臉,“寶貝兒,味道怎麼樣?”
“啊呸呸……”恩凝衝著華君灝的臉一陣亂啐。
華君灝也不躲閃,“如果喜歡喝,我可以再賞給你一杯,怎樣?”
恩凝把手指放進喉嚨裏,可是扣了半天,什麼也吐不出來。
“嗬嗬,寶貝兒,再喝一杯也不會毒死你,認了吧,嗯?”華君灝重新在旋轉椅上坐下,他幸災樂禍的看著抓狂的恩凝。
恩凝跑進洗手間,洗漱,然後又洗了一把臉重新走回來。
華君灝依舊是挑釁的看著恩凝,不得不說,五年的光陰並沒有在恩凝精致的臉上留下多少印痕,她的皮膚依舊光潔閃亮,眼睛依舊如同一汪清泉般讓人向往。
“華君灝,你就那麼恨我,恨不得毒死我?”恩凝重新紮了一個馬尾。
華君灝點點頭,恨是有點,但是讓恩凝死,怎麼可能!
“寶貝兒,我想是你搞錯了,剛才不是我把墨水整到杯子裏去的,是你!如果這墨水真的有毒,那也是你想毒死我在先!”
該死的華君灝永遠都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恩凝在華君灝麵前總是莫名其妙的就會詞窮。
可是心裏怎麼就這麼恨呢!
恩凝抄起咖啡杯子衝著華君灝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