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純一郎接過學生證認真的打量了一番,說道:“這個學生證是不是太新了一點。”
淩天撓了撓頭,想了想,這個還真的是臨時補辦的,為的就是說臨時湊人,如果和田純一郎問起他的教師證呢,淩天還隻能擺擺手說沒有呢?願意自己當教師也沒多久,也沒來得及留意這些事。
“這個是剛剛補辦的。”淩天坦白的說道。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唐人原來不是你們班的學生,而是其他班級或者其他學校的學生,為了一覽我們學校學生的風采,當年正好在五班,然後為了比試,臨時加辦了這樣一個學生證?”
淩天笑眯眯的看著和田純一郎說道:“和田老師,我看到你的表情我覺得你今天真的很可愛?”
“淩天老師,你什麼意思?”和田純一郎帶著怒火盯著淩天說道。
“我聽說過這樣一個故事,說是一位大智者對女人進行分類,第一種是漂亮但是蠻不講理的女人;第二種是長得醜但是同樣蠻不講理的女人。我覺得和田老師,你真的很像第二種。”
“淩天……”
“和田老師,你是真的輸不起嗎?”淩天板著臉問道。
“誰輸不起,我怎麼輸不起了,明明是你作弊?”和田純一郎尖叫起來。
“那是為什麼和田老師一直在找這種細微的小毛病呢?我沒有辦法不懷疑,和田老師不是在為自己的失敗找理由哦。”淩天冷笑著說道。
看著這兩位又鬥的和兩隻公雞似的,陸雅倩簡單的撇了一眼,就將視線重新放在了場麵上。
千頌敏對著兩位也是無奈,隻能搖了搖頭,也不在說話。
“我這是怕你們在有意作弊?”和田純一郎笑著叫道。
“你這簡直是無稽之談,你們到五班聽課的時候,有沒有人邀請你?”淩天譏諷道。
和田純一郎認真想了想,當時提出要到五班參觀的是校長千頌敏,當時校長是看著淩天如此年輕,才提出要進去聽課的,現在想起來當時的情況還是隨機的。
“這個……”和田純一郎為難的說道。
“提出比試茶道劍道的是誰?”
“是……我。”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應該懷疑你猜對,你敢指著你們的神明發誓,你們不是提前安排好了人選,或者早就知道你們的隊伍裏有著這樣的高手,才提出要比試這兩項的?”淩天看著和田純一郎問道。
和田純一郎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看看,你現在都不好意思回答了。你說說,如果你真的懷疑,你現在可以到學校的檔案室調取學生的檔案,這個方法總不可能作假吧……不過我倒是想問問,這次火山大學考察華夏是不是同一個班級裏的學生?”
“這個當然不止。”和田純一郎說道,“我們是從學校內部選取的優等生來到華夏的。”
“就是說,你們是從全校甚至全國選取的學生來到華夏的?”
“我們隻是從火山大學的內部選取的,並不是從全國選取的。”和田純一郎說道。
“在東洋發生的事情有誰會知道呢?我又沒辦法查他們的檔案和學生證……”淩天擺了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