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馬上給我抓回來。他涉嫌暴力襲擊。阿新啊,別怪我沒提醒你,平時做事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你看我這才出門一天,你就犯事了。”劉局語重心長的說道。
“好!好!劉局你放心。我,馬上將他控製起來。”
劉局掛斷電話,笑著說道:“梁少,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吧。”
打完高爾夫,梁千鈞和劉局揮手告別!
劉局很高興,終於可以和梁千鈞拉上關係,不,是和梁家拉上關係。梁爺隻有一個兒子梁千鈞,他就是少東家。在津海市大小勢力有誰不知道梁爺?今天能和梁家走的如此近,他覺得這是他這半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
劉局沒有坐車,也沒有回警局,為這事怎麼都得慶祝一下。
剛到津海大酒店,劉局叫了兩個陪酒妹,一邊一個正在想親熱的時候,電話響了。上麵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劉局掛斷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劉局幾杯下肚漸漸有些多了。
迷迷糊糊中,電話又響了,看了看這個號碼有些熟悉,接通以後才知道是津海大學老校長打來的。對於老校長劉局還是有幾分忌憚的,不說別的單說老校長在津海市德高望重的程度,恐怕就沒人可比。
不敢說桃李滿天下,至少也是桃李滿花都。
劉局絕對相信,如果這位津海大學的老校長競選市長,根本不需要拉票,隻需要像平常講話一般做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相信就沒人敢和他爭。
劉局聽了老校長的話,不由的頭上開始冒汗了,因為電話裏老校長第一句話就是:“淩天是我的忘年好友,你怎麼把他給抓起來了,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劉局最後許諾一定秉公辦理,答應一定將事情調查清楚,才唯唯諾諾的掛了電話。
不過,後麵接著打電話來的是越來越大,先是蕭家的福伯打電話來問情況,間隔了十分鍾是蕭建國直接打電話要保釋。
劉局答應可以保釋以後,才鬆了一口氣,打算打個電話給梁千鈞說下情況。事情有點複雜,黃地產大亨蕭建國竟然參與進來了。
剛想撥打,又是一通電話打了進來,這次是一個陌生號碼。劉局接通了。
“劉局,放人!千鈞給你添麻煩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和藹的中年男子聲音。
“你是誰?”接二連三的電話,使得劉局本能的問道。
“我是梁三,劉局賣我一個麵子將淩天放了吧。我的車在警察局門口,準備接他回去,你看能不能賣我一個麵子?”
梁三?梁三是誰?
劉局想到了梁千鈞,再想了想這可不就是梁爺嗎?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梁少要抓,梁爺要放呢?
電話‘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劉局有些頭痛,自己肯定是遺漏了什麼?
“劉老二,趕快放人。我唐家丟不起臉。晚了提腦袋來見我。”
電話掉在地上,不小心點到了免提鍵,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了出來。這聲音劉局很熟,熟的不能再熟悉了。
無奈之下,劉局鎮定了一下,隻能撥打電話催促副局長趕快將案子盡早了結了,一定要公平的辦理,不能給任何人留下話柄。
前一刻的喜悅,下一刻變成了一個燙手山芋。
但是,馬上劉局就愣住了,因為他從副局長那裏得到消息,淩天是被郭婷婷給抓來的,現在人在她手上。
接著劉局打電話找郭婷婷,郭婷婷給他一個重型炸藥說是郭隊在審訊室在用銀針逼供。
“人已經放走了?”急忙撥打郭天的電話,劉局有些錯愕。這郭天處理事情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嗯,本來就沒什麼就是兩個學生鬧著玩,為了一個女孩子爭風吃醋,相約決鬥。淩天不小心下手重了一點,將另一個打傷啦。我了解情況以後,做了筆錄就將人放走啦。”郭天恢複了以往的幹練語氣,清晰的彙報了一下情況。
“沒事就好。”劉局鬆了一口氣,心中感慨:人嚇人嚇死人啊。不是自己的手下辦事太快,而是根本還沒開始,對方就已經開始要人了。
這郭天倒是不知道整件事情,反而幫了大忙。這回劉局也可以向老校長、蕭建國、梁爺還有那位喊自己劉老二的人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