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關上門,郭天走到牆邊,有節奏的敲了敲白色的牆壁,三聲為一拍,一共敲擊了二十次,這才做了下來。同時抬頭對著攝像頭眨了眨眼。
深吸一口氣,郭天急忙將門反鎖,同時加上鏈條,就像對待一個追捕多年終於逮到的重刑犯一樣。
淩天很光棍的做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
“郭隊長是吧?你到底打算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堂堂警察局,你鎖門做什麼?難道你打算對我圖謀不軌?”
“我是一個大學生……還是一個小處男……你這樣對待我你要我怎麼活啊……”
“別裝了,這裏沒有外人。剛才我已經通知了各部署,我們有要事談,去耳滅燈鎖腔骨。”
去耳是警局的用語就是隔壁負責監聽的人可以將設備關閉了;滅燈就是說將攝像頭關閉;鎖腔骨自然指的是將門鎖緊,一旦拉上鏈子就是十萬火急的事不準打攪。
“不是吧,難道你真的打算對我一個大學生下手嗎?”淩天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郭天道。
“行了,至尊寶。我們又不是外人,別跟我來這一套。”郭天一本正經的說道。
“至尊寶,哈哈……至尊寶……你當是演大話西遊啊。還至尊寶。”淩天嘲諷著說道。
“我不會認錯的,你忘記我是誰了嗎?我可是二郎犬,我的鼻子出奇的靈。”郭婷對自己敏銳的直覺有著絕對的信心。
為什麼他不承認呢?為什麼不肯認我這個戰友呢?郭天神情激動的一把抓過淩天,說道:“至尊寶,你個臭猴子,為什麼不認我。別以為我打不過你,你就可以這樣瞧不起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你忘記了以前的事情了嗎?”
淩天心中一怔,被熟悉的戰友質問多少讓他想起從前的事情,在來津海大學之前,除了偶爾回山和老頭子交代任務完成的進度,恐怕值得懷念的就是戰友之間的絕對信任。
雨巷時,淩天被葉傾城觸動過一次,那時候的他遺憾的是:在津海大學單純的學生生涯中,恐怕沒有可以托付的後背。
而在國安出任務時,那種戰友之間的感情真是自己需要的後背。盡管每次回到山上都是九死一生,可是淩天重來沒有退縮過,因為他知道隻要退縮就會有人戰死。
這是榮譽,同時也是信任。
“真特麼傻……”淩天苦笑著自言自語道,“你為什麼會要將事情搞的很清楚,二郎犬,你不認為你過分了嗎?你難道看不出來我現在的背影好像一條狗嗎?”
“老大,你終於承認了。我才是一條狗好不好?”郭天很高興,果然沒有認錯。沒想到在這裏能見到堂堂國安六處的少年兵王,同時也是自己老大的至尊寶。
在國安隻有代號沒有名字,淩天的代號叫做至尊寶,原本國安打算給他們以龍命名的,可是華夏龍組的那些小子怎麼都不願意。說什麼他們才是龍組,如果國安成龍了,那他們就都回家種田。
沒有辦法隻有改名,當時流行大話西遊。所以淩天就開玩笑的建議以大話西遊裏麵的人或者物命名,當然我是主角,我就是至尊寶。結果淩天就成了至尊寶。
而一向觀察細微,偵查和反偵查能力極強的郭天,自稱二郎神,後來被淩天打了一頓,乖乖的成為了二郎犬。
這時如果有第三個人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一定會被當成瘋子,這是一隻猴子和一條狗的對話。
這兩位肯定是神經病!
“對了,老大!在你走了之後,阮溫柔那小妞一直在找你。沒想到你躲到津海市來了……”郭天開心的說道。
“什麼叫我躲到津海市。我是在曆練。和你說你也不明白。”淩天擺了擺手,看到二郎犬一付好笑帶著戲弄一般的表情時,說道:“好了,我是好男不和女鬥。那麼漂亮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真的讓你揍,你能下得去手嗎?所以以往每年和獵鷹組的比試我都認輸,這是風度你懂嗎?”
“是,是!老大說的是。我一定告訴阮溫柔你在津海市,這樣你就可以繼續做一個有風度的男人。”郭天認真的說道。
淩天嚇了一跳,如果說天底下有什麼他怕的東西,那麼沒有!如果問有沒有他怕的人,淩天肯定會唯唯諾諾不想承認也得認的說:有。
他怕的不是師父,在淩天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武功已經和老頭子不相上下了。那麼他怕誰?答案隻有一個:阮溫柔。
“對所有女孩子要溫柔,除了阮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