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淩天感受到他們的存在。他們呼吸自然冗長,比之一般人要沉穩鎮定,這時淩天也感受到了在身後的福伯和蕭建國。
福伯的呼吸急促,通過呼吸淩天可以感受到他正在試圖將蕭建國守護在身後。
而在對麵的牆角處,淩天感覺到了梁三的存在。
一切都在掌握,原本緊張的心,放鬆下來。
敵不動,我自然不動。
這就是兩者在比拚耐心,同時在比拚時機,更是在比拚心機。
淩天在尋找一擊必殺的機會,他們也在尋找。
毫無疑問,這兩位是殺手,而且淩天已經感受到其中一位是女人,而且是一個處女。處女身上特有的體香出賣了她的真實身份。
淩天始終認為女人天生不適合做殺手,因為女人都是有體香的,不管多麼下賤的女人也會有,隻是那種與生俱來的體香被淡化稀釋了很多罷了。
另外一人相對女殺手來說,就顯得高明多了,淩天隻能依稀感覺到他的存在。
淩天的對手很有耐性,似乎對特意製造的有利於暗殺的環境,沒有得到應有的效果感到詫異,不過出於殺手的本能還是靜觀其變。
想必殺手,淩天顯得更有耐性。拖得越久,隻會對自己越有利,這種暗殺環境沒有起到效果或多或少都會對殺手的心理造成一定的影響,這種影響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越來越明顯。
等待良久,殺手的呼吸突然停止了,幾乎是在同時女殺人的呼吸也停止了,這一刻陷入了徹底的寧靜。
淩天嘴角上揚,一絲笑意掛在臉上,因為他知道,殺手要動手了。
嗖!
一道風聲向著淩天的側麵而來,通過這一瞬間的風向,淩天覺察到這殺手不是向著自己來的,而是向著身後的福伯。
聲東擊西嗎?還是根本沒有感受到我的存在?
淩天心中一陣冷笑。
同時他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當風聲流動的時候,女殺手第一時間藏在這道風聲之後,也就是說此時的兩位殺手同在一條線上,向著福伯而去。
銀光乍顯,一道刀光劃破寧靜,站在福伯前麵的淩天可以明顯的感到那絲絲勁風,帶來的猶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刀未至,刀氣就可傷人。這是一個用刀高手。同時這種從刀上散發出的刀氣分明是殺氣。
“砰。”一聲巨響。
一道身影應聲而倒。同時在這道身影後麵的女殺手呻吟了一聲,身體急速後退。
突兀的一聲槍響,在寂靜的大背景下顯得非常明顯。淩天甚至能夠感到在門外現在正有人向著這邊趕來。
同時女殺手,選擇默默的退到房間之外。
“打開燈吧,該留下的已經留下了。該走的已經走了。”淩天站在原地未動,仔細體味原本那種壓迫感和緊張的氣氛現在都已經消失不見,四周壓抑的氣氛也在‘砰’的一聲以後,消失無蹤。
福伯打開了燈,這時候才看到在淩天一步遠的地方,躺著一具屍體,這人的臉部包裹在一層層黑布當中,而手上拿著一把西洋武士刀。
一生素黑,胸口被鮮血浸蝕了一片。而此時的淩天鎮定的站在對麵,手中拿著一把手槍,微笑著看著福伯,輕輕轉身對著梁三說道:“牛哥送的槍就是牛。一槍一死一傷!”
這是一位忍者,可以輕而易舉的製造這種適合暗殺環境的忍者,肯定是一位上忍。上忍即使在島國也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存在。
別的不說,在島國流傳著一句話:下忍千千萬,中忍萬中一,上忍千萬一。
如今一名不知姓名的上忍,不明不白的死在淩天的槍口之下。
槍?他怎麼會有槍?
福伯瞪大了眼睛看著淩天,不但沒有得到應有的答案,還聽到淩天一句更加讓他震撼的話:“跑掉一位女殺手,看來這槍法還要練練!”
玻璃地麵上距離屍體不遠處有著一灘血跡,同時這血跡星星點點的向著門外延伸而去。
“一槍……一死……一傷。”梁三突然說道。
蕭建國經此一提醒,立馬意識到,房間內隻響起一聲槍響,而死掉一位上忍,還有一位女殺手逃掉了。
這說明什麼?說明淩天在漆黑的環境下,隻開了一槍,而同時命中兩個人。
“老頭子說過:在關公麵前耍大刀的都是傻逼,而在手槍麵前玩小刀的都是二逼。”淩天調轉槍頭,對準梁三說道:“現在我們可以談談條件了吧?第一,告訴我幕後主謀,然後我去找他;第二,向我道歉,同時向蕭先生的女兒磕頭賠罪。”
“門外的小嘍嘍們,別進來了。你們的老大現在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