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一邊喊著‘讓一讓’一邊喊著‘保衛科辦事擋路的校規處置’。這才殺出一條血路來。
當淩天看到被人群圍攏在最中間的人時,淩天不氣反而樂了。
這幾位淩天還真認識,這不就是昨天在校園後門打架的牛哥一夥嗎?
昨天他們來找淩天的麻煩,被淩天給耍了。耍的就是錄像都看不出自己動了手。
今天他們又跑到學校來做什麼?
牛哥這次不在,而幾個小混混在旁邊幫助呐喊,在他們的前麵的地板上有著一個擔架,在擔架上麵躺著小黃毛。
此時的小黃毛頭上纏著綁帶,身上也纏著綁帶,手腳更是裝上了石膏,隻留下兩隻無辜的小眼睛,看上去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木乃伊。滿臉的血水,隨著臉上的綁帶滲透出來,有些慘不忍睹。
淩天憤怒了。
他大步的走上前去,看著小黃毛說道:“我可以允許你栽贓陷害,可是我不允許你侮辱我。”
淩天走到小黃毛的跟前,惡狠狠的指著他吼道:“打人不留傷,用刀不見痕;出拳沒有聲,十裏昏沉沉。這才是我的武技。你這打扮是對我的侮辱,是對我的武技的侮辱。”
小黃毛以為淩天要將他暴打一頓,神情緊張,精力高度集中,等著淩天的舉動。隻要淩天敢碰上他一根指頭,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大叫。
反正旁邊這麼多同學呢?難道還怕沒人看見,這混蛋雖然厲害,可是我就不信你敢在這麼多人的麵前,再次將自己給揍一頓。
如果你真的這樣做了,保證你淩天不在是津海大學的學生。
小黃毛真的害怕啊,這小子看上去年齡不大,可是他很邪門啊。牛哥帶著一幫兄弟為他和非主流出氣,沒想到板磚愣是被當成了禮物給帶回去了。
這真丟小混混的臉啊。
小黃毛在等,可是淩天就是沒有動手,甚至身體保持在和小黃毛的距離在十毫米左右。
“就是他。就是他打了二哥。”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淩天看了一眼憑著記憶力想到這是那晚在小胡同內的其中一人。
如此親切的喊小黃毛一聲:二哥,自然是一夥的。
換句話是說,那天晚上試圖非禮蕭雨晴的一夥人,也是牛哥派來的。
“對對,就是他,我親眼看到的,就是他出手打人,將人打成這個樣子的……”
“還穿著校服呢?這樣的人怎麼能做學生呢,這樣暴力傾向的學生,難不成不對身邊的同學下狠手。”
在四周的一片叫嚷聲中,幾個高舉著話筒的記者走了過來,說道:“請問你就是當事人淩天嗎?有人舉報你,真的有這件事情嗎?”
“還有人舉報,你試圖非禮一名年輕女子,他們試圖阻止你,結果被你打成重傷,有這件事嗎?”
淩天總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牛哥一夥打不過我,就變著法子搞臭我的名聲,這丫的很陰險的改變了攻擊套路。
牛哥一夥打打不過我,罵罵不過我,現在想借助社會輿論給津海大學施加壓力,來對付我這個可憐兮兮的大學生。
淩天一邊想,一邊暗自搖頭。哪裏都有紛爭,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啊。
淩天可憐的看了一眼小黃毛,說道:“我可沒打他。他準備打我呢,沒打著……”
“小流氓,今天你賴不掉了吧?”
淩天聽到這聲音一怔,這聲音對他來說太熟悉了。因為淩天來津海大學第一天聽到的第一句女子的聲音就是她。
這個人除了郭婷婷,還會有誰。
提著剛從翹臀上拔下來的配槍,槍口向上。帶著囂張的笑容走上前來,每走一步,翹臀隨著一扭,那動作像極了跳舞。
“Hi,小警察好久不見。”
“小流氓,你最好老實一點,等會證據確鑿,我一定抓了你。我現在可是在刑警隊了。哈哈哈哈!”郭婷婷囂張的大笑道。
她現在不在貿然向前,隻是雙手環抱胸前,一付看好戲的樣子。不過在淩天的眼裏,雙手環抱不是為了看好戲……
“小警察,他們說我打人有證據嗎?”淩天指了指小黃毛的腦袋,話題一轉說道,“這血倒是真血,可是事情發生在幾天前,到現在還鮮血淋漓的,這都沒流死?就算是女人的大姨媽來了這種流法也抗不住吧?”
說完,淩天故意投了一個詢問的眼神給郭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