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馬建的父親馬建仁嗎?”陸雅倩等到淩天安靜下來,再次問道。
“不認識,難道他和這件事情有關係?”淩天像是突然明白了過來,道,“他是什麼身份?”
“他就是我們學校最大的讚助,津海大學的校董。”
淩天挺了挺胸膛,大聲的說道:“難怪馬建這麼囂張,膽敢平白無故的冤枉我這個可憐學生呢?原來是仗著自己的老子啊,這又是一個‘我爸是李剛’的例子啊,哎,這年頭同誌把朋友給廢了,小姐把靚妹給占了,百合也再不是一朵花了……”
陸雅倩拍了拍桌子,打算了淩天的繼續,道:“你打算接下來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一切全靠陸校長你給我做主。”
陸雅倩‘哼’了一聲,這種破事你也好意思讓我這個女副校長做主,剛來第一天,你把保安整了,蒙拉麗莎也被弄的斷臂了。現在出事了,就啥手不管了。
陸雅倩是主管人事的副校長,這件事如果說到底,她不管還真的不行。如果淩天的解釋是真的,那麼錯在馬建和另外一個同學的可能性很大。
可是校董那邊怎麼都要給出一個解釋。
“我知道了,你回去上課吧。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誰應該承擔什麼責任,就應該承擔。在津海大學我的管理下,不管怎麼說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
思考了片刻,陸雅倩下定了決心說道。
“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麼啊?”
“我知道你是包青天。”
“……”
“不,你沒他黑。”
“……”
“不對,你比他白。”
“……”
當淩天走出陸校長辦公室的時候,剛好是上課期間,算一算時間這不都過去一節半課堂時間了。
淩天撓了撓頭,道:“剛才怎麼走的這麼著急呢?竟然忘記問馬建和孫大東在哪家醫院了。”
現在是上課期間,這樣冒冒失失的打個報告,走進去,恐怕也會影響別的同學正常的學習吧。
為了他們好,我這堂課就不上了。
淩天為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同時他想到了一個人,就是賈正經。這個人是津海大學的教導主任,他一定知道馬建和孫大東在哪所醫院。
經過打聽淩天來到賈主任的辦公室,當賈主任看見是淩天急忙走出來,說道:“你小子,怎麼好好的打架呢?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你知道陸校長有多擔心嗎?你知道老校長有多擔心嗎?”
“好,好!賈主任我知道大家都擔心我,我來到你這裏就是為這件事而來的。你知道馬建和孫大東住在哪所醫院嗎?”淩天看著球一樣的賈正經也懶得和他羅嗦,當然如果賈主任是一位美女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可不要亂來?”賈正經驚訝的看著淩天,他知道這小子上學第一天把保安給打了,女警也被整哭了,怎麼看都不像是那麼輕易就範的主。
“我能幹什麼,我的同學受傷了,去看望下?”
“淩天,我告訴你!這個時候,你不要亂來,我們都在想辦法幫你。”賈正經眼神灼灼的說道。
“真沒啥,我這不是琢磨著去送點禮嗎?”淩天撓了撓頭。
“送禮?鬼才相信你。”
淩天看著賈正經瞪大了眼睛,眉頭一皺,心道:好講好說的還辦不成事了呢?
“賈主任,你如果不說,我就將你暗戀陸校長的事情抖出去。”淩天一邊說一邊點頭,那表情就是在說,你信不信,你不信試試?
“我哪有。你別亂說。”賈正經像是受到了非禮一般,急的跳了起來,那場景確實像是一個籃球。
“你說不說?”
“好,我說。”賈正經無奈,原本賈正經對陸校長確實有那麼一點意思,可是這也就是心裏想想。
陸校長那種人物,誰不喜歡啊,誰看著不想吃啊。
可是這也要有那個膽才行啊,這件事甭管真的假的,如果這小子真的這麼一說,恐怕津海大學賈正經也別想繼續做下去了。
依據淩天在陸校長辦公室的表現,賈正經肯定這小子說的出做得到。如果是別人他還有辦法收拾,可是這位是和老校長打成一片,被張館長都暗暗稱讚的。
如果自己真的給他穿小鞋,保不準老校長不給自己穿小鞋。
“就在人民附屬醫院,骨科。”
“早說嘛?”
淩天笑嘻嘻的向著賈正經走來,同時伸出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