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耀,四國之一,與北黎,西楚,南旗並存,四國鼎立,盤踞著大陸東,南,西,北四個不同的方位。其中,北黎地廣,西楚人多,東耀國富,南旗兵強。
四國之中,屹立著一個千古不倒的古城——暗幽城。因為地理位置特殊,四國之中任何一個國家想要出兵攻打其他國家,都得經過暗幽城,而這城主也奇怪,大開城門歡迎人家借道。暗幽城雖小,卻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敢打它的注意,隻因暗幽城主是天下武功第一人。東耀,京城,大街上,一輛掛有右相府特有標誌的馬車正緩步行駛。
“小姐,今天太子殿下從西疆治水回來了,皇上說太子治水有功,要在宮裏舉辦宴會。一會兒逛完街,我們就直接進宮吧。”馬車外,一個婢女興奮地說道。
“嗯。”一聲女子的輕應聲自馬車中傳出,聽不出任何情緒。
“小姐,宴會上能看到太子殿下呢,小姐難道不期待嗎?奴婢倒是興奮得緊。”說完還忍不住偷笑了兩聲。
“清荷,你從小就跟著我,你應該知道我蕭羽茹對皇室的男子從來都不感興趣,你若是想看太子殿下,一會兒跟著我就好。”甜美的女聲傳出,那聲音猶如珍珠落在玉盤上,清脆悅耳,隻是夾雜著一絲無奈。
“小姐對不起,奴婢錯了。”
“無事。若不是夢詩姐姐也去,我才懶得去那種宴會。”
“夢詩?小姐說的可是皇後娘娘所生的長女軒轅夢詩?”
“嗯,不錯。自從六年前她救了我一命,我便將她視作我的親人,一輩子都不會背叛的人。”說完便不再說話。清荷亦不語。皇宮,金殿內,眾大臣皆在,皇帝坐在最上方的龍椅上,一身金龍騰空服彰顯這帝王的威儀,氣派無比。皇後坐在左下方,絕色容貌,雍容華貴。太子軒轅陌風坐在右下方,一張完美的臉堪稱世間之最。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幾分瀟灑的氣息。嘴角微微上揚,一個七分妖豔,三分溫暖的微笑便展現在臉上,惹得在座的女子無不芳心怦動。
“右相爺攜嫡長女蕭羽茹,到——”太監在門外稟報,眾人齊齊看向門口,隻見兩人一前一後走來。為首的是一男子,身著鬆鶴官服,雖已有四十多歲,卻不見臉上有一絲皺紋,麵無表情,卻不怒自威。顯然,這便是右相爺。蕭羽茹緊跟其後,一襲淡藍色的綾羅緞輕柔飄渺,為她增添了幾分靈動之感,柳葉眉,丹鳳眼,朱紅唇,彩雲簪,姣好的臉蛋上未施半點兒脂粉,卻已傾國傾城,不難看出,長大後絕對是一個禍水級的大美人。她就像一顆耀眼的明珠,一出場就會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齊齊向他們望去,卻沒有看到坐在皇後下方的軒轅夢詩低下了頭,眼裏飛快地閃過一絲什麼,隻是一瞬,又恢複了正常。
這時,坐在百官席第二桌的左相冷哼一聲:“右相爺好大的臉麵,皇上都那麼早到了,右相爺卻到現在才來,真是威風啊!”挑釁,赤裸裸的挑釁,意思是皇上都來了,你卻不來,丫的不把皇上放在眼裏是吧!蕭羽茹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想著這是老王八第幾百次找茬來著?
蕭羽茹開口道:“我和父王隻不過是家中有事耽擱了,倒是左相爺,皇上都還未說話,你就迫不及待地興師問罪,您的臉麵也不小啊。”潛台詞搶在皇帝之前說話,你丫的是迫不及待問罪呢還是迫不及待地想做皇帝啊?
左相被這一句話堵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煞是好看。眾人表麵沒什麼,內心卻是清楚得很,幾年前丞相還隻有右相爺一人,但這些年右相的權利和勢力不斷做大,大到皇帝都忌憚三分,所以便設置了左相來牽製右相。但左相不知為什麼,總是和右相做對,今天這種情況,眾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軒轅陌風嗬嗬一笑:“真是一出不錯的戲,就是短了點。”
感到一股夾雜著戲謔的目光掃來,蕭羽茹抬頭一看,就撞上了軒轅陌風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又聽到那句話,不禁氣不打一處來,什麼叫有事挑事,沒事找事,這不就是嗎。“太子殿下,看戲不要緊,您有錢買票嗎?”毫不客氣地反擊。
皇帝愣了一下,哈哈笑到:“羽茹丫頭還是這樣,嘴巴利,吃不得一點虧。”
左相身邊的一個年輕男子輕聲一笑,說道:“蕭小姐既是京城第一女子,又是右相府嫡長女,自然心靈嘴巧。”
皇上又大笑一聲;“承軒不愧是朕封的京城第一男子,好一個心靈嘴巧啊!”
白承軒,禦封京城第一男子,雖然相貌不凡,才氣不凡,但都遜色太子一籌,大家都清楚,封白承軒為第一男子,隻不過是當年皇上穩定左相的計策,大家心裏的第一男子還是太子。
皇上一揮手,讓蕭羽茹和右相爺入座。右相坐在百官席之首,也就是左相的前麵,左相一見,冷哼一聲,便把頭撇了過去。蕭羽茹則是坐在軒轅夢詩的旁邊。
“羽茹,你再不來,我就以為你不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