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楚飛眉頭一挑,沒有病吧,要老子去看他,老子不知道為什麼對萬力宏充滿了厭惡,想起索蘭會所,那小子被一大群……
想起來就惡寒!
“我能不能不去?”楚飛反問道。
當花木蘭告訴楚飛不能不去的時候,理由是因為花木蘭去了,那麼一定會不多不少被萬力宏那小子吃點豆腐,按照楚飛的觀念來說,任何相處一室的男女,也算是一種吃豆腐。
當然,楚飛不會把內心真實想法告訴花木蘭。
再者,這次是花木蘭主動邀約楚飛同去濱海市第一醫院看望萬力宏的。
“上次天橋下,你當我的擋箭牌應該當得很爽,這次,我還要你做我的擋箭牌!”
沉默的花木蘭好一會兒,說出了原委,凝著楚飛的那一雙誘人的美目也漸漸躲閃不安,生怕楚飛他會不答應。
楚飛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心裏嘀咕道,哦,原來是這樣,這次又找哥來當你濱海警官的擋箭牌,更直接的說,我可以吃花木蘭這死女人的豆腐了。
“啊?”楚飛詳作驚慌失措,就好像即將要**的將會是自己一樣,而現實也是如此。
心中滿是怨怒的花木蘭喝叱道,“死楚飛,你當我的擋箭牌很吃虧嗎?”
“吃虧?”楚飛又裝作很無辜很荒唐的樣子,旋即甩頭道,“當然吃虧啦!木蘭老婆,你可知道,你老公一直是個處男!你擺明了是欺負我來著……”
高挑的**深深一跺地板,花木蘭鳳眉齊聚,美眸中心透射出一抹足以把楚飛轟殺成渣的威勢,“哼!小樣!得了便宜還賣乖!楚飛,你是不是真想死啊!”
“怎麼會想死呢?我還要留著命,和木蘭老婆你以後找個機會巫山**一番,讓你嚐嚐作為女人的樂趣!”楚飛又迷死不要臉的想要在一度揭開自己褲襠上的拉鏈。
萬分駭然的花木蘭心中深信,隻要這次楚飛把褲襠拉鏈拉下,那麼叫他拉上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男人的自製力一般都很弱,抵擋得了誘惑第一次,難保第二次,所以……
連連擺手,花木蘭退避三舍道,“別!我錯了!我不說了,你現在和我去醫院吧,怎麼樣?”
“這還差不多,看不出你這女人還挺知趣的。”楚飛正想要把拉褲襠拉鏈的手終於停止了,說真的,自己對花木蘭是可以忍住,隻要她不要再千方百計得誘惑自己……
如果再一次的誘惑自己,楚飛可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荒唐事兒來。
花木蘭一身黑絲黑裙,楚飛則是一身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舊襯衫,另外,楚飛的腳下多了幾天之前從夜市地攤貨掏來了一雙廉價的帆布鞋,楚飛穿在腳下別提多舒服了,特別是跑的時候,一點兒都不費力氣。
“你這帆布鞋,哪裏買的?”花木蘭正打算拿著房卡出門的時候,低頭看見楚飛腳底下的軍綠色帆布鞋,雖然質量不怎麼,可穿在楚飛身上,怎麼看怎麼舒服。
當楚飛和花木蘭互相簇擁著走出曰出東方情侶賓館,女的一身黑絲,男的一身樸素,雖然這樣的情侶組合看起來有些另類,但是曰出東方情侶賓館櫃台的mm們,看慣了也就不覺得有啥奇怪。
楚飛叫了一輛出租車,和花木蘭幾乎是相擁而入濱海市第一醫院住院部的某樓某層,哪裏住著萬力宏。
……
住院部某病房裏。
“青山小師弟,你……你說花木蘭小師妹會不會來?”
萬力宏嘴唇幹癟,臉色蒼白,前幾天剛剛做完肛裂重創修補手術,所以躺在病床的時候,他是倒趴著,不然會碰觸到菊花,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好幾次讓萬力宏想到了死!
看見萬力宏大師哥這樣子,早些時候來的文青山小師弟也不忍心騙他,“木蘭大師姐她……應該……會來吧!她剛才跟我說……她會來。”
“剛才一個小時整整過去了,怎麼還不來!”萬力宏揮起拳頭,重重得砸在床板上,陡然床板彈動幾下,順便把他的身體撥動起來,就這樣菊花的傷口瞬時間也痛起來。
臉色愀然的文青山不緩不慢道,“力宏大師哥,你別激動,你的……那裏……剛剛做過微創手術,醫生說不能動,這幾天也不要吃什麼東西,要不然上大號的時候痛了,真真叫人命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