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跑過去瞄了一眼,哎呀媽呀,這是要發呀!
隻見潔白晶瑩剔透雪嫩珍珠貝緊閉外殼,不停地往外冒出點點的氣泡,氣泡往海場空間外圍的天空蒸騰,在霞光的蘊照之下,五彩斑斕,極致壯觀極了。
珍珠貝個頭似乎長大了那麼一點,雖然不知道到底大了多少,可楚飛確定的是珍珠貝真的大了,體積滾圓圓的色澤也極為光亮。
不過有幾隻珍珠貝長一些灰色的褐斑,倒是沒有引起楚飛的足夠重視,因為整體的珍珠貝海場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一兩隻灰色珍珠貝相比而言就顯得微不足道。
目前生命值僅為0.2的楚飛不知不覺得在海場空間之內呆了2分鍾,腦袋嗖得一聲,被空間擠壓之下,強烈的緊迫感轟之而來,楚飛順勢退出海場空間。
“飛仔他爸,你瞅瞅,我們兒子都累壞了,一打個小瞌睡就成這樣了。”
“你叫他上二樓睡去。”
楚嶽山和薛玉華忙活了一早上終於在這附近敲定了租憑店麵事宜,楚飛隻管出錢,這跑跑腿兒是事情自然是落在他們二老的身上,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楚飛必須保證擁有著充足的睡眠,有了充足的睡眠,強大了精神力還不說,這生命值也維持在在一個穩態環境,不至於進入海場空間沒多久就出現頭痛欲裂的情況。
稍稍覺得繁複燥悶的腦海有了一絲清明,楚飛感覺頭蒙蒙的跟睡了一場大覺沒有什麼兩樣兒,睜開眼球一抬眼,就看到爸媽凝聚在自己身上的那股眼神兒,恐怕秘密研究外星人基地的那幫古怪教授也沒有他們兩個這般好奇得盯著楚飛。
“嘿,我說兒子啊,你在這裏都能睡個破天荒的大覺啊,敢情你是豬八戒轉世重生的吧。”
楚嶽山滿是欣喜得看著楚飛,“累的話就上樓睡去,這裏很容易遭涼的知道不?”
“就是啊,乖兒子上樓睡去,爸媽呢分店租憑的問題都商討好了,丁阿婆你知道嗎?就是她家裏邊的店麵。”
薛玉華提到丁阿婆那個老人,楚飛是知道的,當時楚飛很小的時候,除了與李春魚為鄰之外,楚飛還有一個快五十多歲的丁阿婆,如今十多年過去了,丁阿婆的兒子靠著到外麵打拚,在滬海市買了一套小別墅正準備接她過去享福,可是她拒絕了,她老了,老人家總想落葉歸根,他兒子索性就買下周邊幾家店麵,丁阿婆每個月吃房租都能夠讓生活變得很富足。
“是丁阿婆啊。”楚飛話音剛落。
楚母早已笑得合不攏嘴,“丁阿婆可是我們老鄰居呢,你小時候她一直拿玉米棒子給你吃,飛仔你記得不,你天天喃著玉米婆婆,玉米婆婆就是丁阿婆啊。”
“人家丁阿婆剛才還說啥來著,飛仔上了大學長本事,幫襯家裏做起生意了呢,她說她打小就看好咱們家飛仔的呢。”薛玉華一想起丁阿婆剛才拉著自己的手,話嘮著家常聊了好久。
她們女人天生屬小麻雀的,嘰嘰喳喳唱個別提,楚嶽山幾乎有點受不了他這個老婆,“好了,你還不讓飛仔上樓休息了,瞧把兒子累的。”
“爸媽,我不累。我就打一盹兒。”
楚飛渾身又再恢複了旺盛的力量,這出了隨身海場空間眯一會兒,短時間深入睡眠,等於睡上老半天。
人深層睡眠2小時等於淺層睡眠8小時,這其中的門道,當楚飛的生命值隨著海場空間係統等級的提升而提升,突破了一定層次,楚飛也就頓悟了,不過需要的是時間。
吃過晚飯,楚飛上了二樓,第三樓也就是頂層,是天台,綿延軟軟的海風鋪麵,帶著鹹鹹的涼意,楚飛可以一眼望到距離不到一千米的海岸線,猶如這世上最為偉大藝術家的雕刻那般,濱海海岸線綿延悠長,海上一座座小島嶼猶如散落在藍色玉碧上的傷疤,美得令人感到憂傷。
“飛仔啊,怎麼了,分店的事宜我們盤下來了,怎麼你還不開心呀。”
楚嶽山偷偷走到楚飛背後,拍了一下兒子的肩膀,他的眼裏濃烈的父愛之情傳遞而出。
連連搖頭,楚飛笑道,“我怎麼會有不開心的事情,隻是在想一些事情罷了。”
“嗬嗬,沒有不開心那是最好,你知道嗎?你未來嶽父大人叫你去追她的兩個女兒。”楚嶽山饒不正經得說。
這話說得倒把楚飛惡寒了一遍,“爸,你別亂點鴛鴦譜行不,我對她們又沒怎麼,人家也對我沒什麼,上一次冰火島咖啡館相了也相,能在一起的早就在一起了,何必拖到現在是不。”
“我可沒有亂點鴛鴦譜,早上你沒看到嗎?是你李大伯拉著你爸的手在那邊嘀咕呢。”楚嶽山偷偷瞄了一眼,滿是一副我就不相信你楚飛不想知道嘀咕什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