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你就快說啊!我可是很忙的,說完了我好走人就是。”
法蘭克再次回到了那個壓抑的小房間。也許是燈光有些暗的原因,這裏總是給人一種心中發毛的感覺,尤其是當一個滿臉皺紋眼中閃爍著詭異光芒的老頭子一動不動地盯著你看的時候。法蘭克一刻都不想再多呆下去了,出聲就想往外走。
“坐。”老人一直都是那副令法蘭克萬分厭惡的笑臉。
“不用了,你說你的就是。”法蘭克顯得異常的不耐煩。
老人的表情並沒有因為作為外交策略的拉近距離失效而有什麼波動。
“哼!”角落裏傳出一聲冷哼。老人的臉也在這一瞬間變了顏色。
法蘭克則神色大變地向一邊落地滾去。
叮!
一聲脆響,一點耀目的火花,法蘭克剛才站立的地方一枚漆黑的菱形飛鏢紮入原木地麵半寸有餘。在飛鏢的末端巧妙地鏈接著一根銀色的細長鎖鏈延伸進房間黑暗的角落裏。
慢慢地,隨著鏈鏢的顫動角落裏走出一個仿佛憑空出現的人影。
法蘭克最先注意到的是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以及眼睛裏毫不掩飾的殺意。黑發幹練的束在腦後,兩邊長長的鬢角卻是銀灰色的。原本應該配合的絕美麵容卻是被一半的白色麵具所遮蓋,隻是露出眼睛的上半部分,麵具上用黑色的線條刻畫著一個咧到耳邊的笑容。
看著這突然出現的裝扮怪異地女子,法蘭克反手便握住了背後的大口徑獵槍。心髒加速跳動。隻要情況不對,法蘭克便會毫不猶豫地激活自己身上最大的隱秘,或許在之後會被暴走的病毒吞噬地連渣都不剩。但自從兩年前,她離去,自己注射高烈度的病毒尋死卻反而得到了這怪異的能力之後。法蘭克就發現自己變了,變得想要毀滅一切,不管是自己還是敵人!
法蘭克舔了舔開始變得發幹的嘴唇。
這時老人那有些帶著憤怒的聲音傳了出來:
“笑麵!退下!”
女子並沒有依言退下,而是仍舊是用她那貓一般的豎瞳微眯著看著法蘭克,感覺就像是一頭獵豹正盯著那隻兔子。當然法蘭克並不是一隻是豎著毛茸茸耳朵的兔子。他順勢便要將槍套中的獵槍拔出來。女子卻轉動了一下眼睛抖手將鏢頭飛回自己寬大的袖間,身形重新隱沒在陰影中。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法蘭克依舊是保持著進攻的姿態,半弓著腰,眼珠子微微的顫動著。那個女人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獨自麵對峽穀裏的那條土龍的時候。直到老人尷尬的聲音響起。
“她隻是個孩子,不要太在意。”
“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法蘭克說著幹脆將獵槍提在手中。氣氛一下子便開始緊張起來。
老人也注意到了這點,沒了再繞圈圈的心思,單刀直入。
“我找你是有了重要的事情。”
“你的事情關我什麼事?”
老人再次微笑起來,似乎是想將因女子出現而攪亂的主場再次掌握在手中:“老槍的事件因該算是完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