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男人身邊的一個黑衣人一腳就踹在屎殼郎的腿彎上讓他跪了下來。四周投來的不善目光讓男人很識趣的閉上了那張臭嘴。心裏更加肯定了麵前這一定是個女孩子的猜測,雖然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不過不是有個詞叫童顏啥來著。在男人Y|Y之魂熊熊燃燒的同時,眼角瞥到了女子衣袖上的薔薇花刺繡。
“你們是皇室的!?”
“你不需要管那麼多。‘旁邊一個雙手插在褲袋裏獨眼壯漢一腳就頂在他的腰眼上,疼得他直吸冷氣。不過他還是死撐著始終是那張撲克臉。
麵前這群人身份不明,有很多假冒皇室以求保護的商團,不過這裏可是集聚地的公共場合,所以他們的身份是皇室的可能性很高。他們來意不明估計今天的事不可能善了,不過,我屎殼郎起著一個賤名為的是什麼!?
男人的思緒斷續跳躍著,緩慢地將身子一點一點的撐起來,壓在他肩膀上的兩隻手不斷的加大力氣也無法阻止。為的不就是在別人麵前站起來來嗎!屎殼郎的聲音在他的心中回蕩著,他努力的喘著粗氣。
當麵前的那雙隱藏在布片後的淺藍色瞳孔開始凝聚目光的時候,屎殼郎先生知道真正的東西要開始了——
......
崖月聚集地,一條主要的街道上。
法蘭克垂著一條擼起袖管的褐色手臂,有氣無力的靠在牆邊,他在這裏站了半個小時了,手上戴著那可笑的金光閃閃的大金表。他不明白,不就隻是交封信嗎?有必要搞得跟敵後工作一樣嗎。不過看在那高額的賞金上,他忍了。
突然一個看著像是走路不穩的路人撞到了他的身上。正在他想要開罵的時候。
“先生,您的表壞了嗎?”
法蘭克看著那張黑漆漆的臉愣了兩秒,然後急著說道:“我的表九點鍾。”伸出手上那定格的大金表,分針和時針全部指向那個羅馬數字十二。
那人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跟他走,法蘭克就知道暗號對上了。撇了撇嘴表示對這雇主的惡趣味很是不屑,跟上快步地走在滑膩的街道上。說真的被那種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黏著鞋底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不過沒有辦法,畢竟這裏原先本來就是下水道。
法蘭克低著頭跟著,心裏想著待會該如何多要點錢,絲毫沒有點臉紅的覺悟。走著走著隨意的一抬頭,就發現眼前的景象竟然很熟悉,等到麵前出現那鏽著鐵灰的鐵門之後——
“這不就是夜闌嗎?“
領頭的線人微微頷首沒有說話走了進去。
也好,一起來個了結!本來法蘭克便打算著交完貨後去找夜闌的老板問一下老槍的事,這下可以一並決解了。
法蘭克習慣性的檢查完身上的武器都處於開啟之後,緊隨那人的腳步走了進去......
......
負克拉大賭場,一間密封的包廂內。
屎殼郎先生隨意的將手直接從被綁的繩結中抽了出來,幫自己點上一支煙,之後又將手隨意的塞回繩子中去還露出一副被綁的很難受的樣子,看著立在那女人傍邊的獨眼黑衣人眼角抽了抽。整間房間內都被清空了,隻剩下這三人。
“五千!”顯然紫發少女對男人的示威並不感冒,直接報價道。
“?”屎殼郎對於少女的直白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五千金幣幫我找一個人,不能再多了”少女皺著眉毛繼續補充到,內心補充道如果他再繼續裝傻,就直接將他的身份在外麵的大廳公布,相信會有很多人感興趣的。
也許是感受到了少女那危險的目光,男人沒有拖遝,不過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對於談價實在是談不上經驗二字。
男人麵露為難的表情繼續抬著價,先是路途遙遠啊,危險眾多啊,又是物價飛漲工資不漲的,直接將價錢抬到了八千,氣的站在旁邊那位像是管家職務的獨眼龍牙癢癢。屎殼郎先生還時不時的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算作是他最開始踹自己那腳的報複。
“人是要活的還是死的?”男人問著最後一些細節的問題,成交價格最後被反應過來的少女壓到了七千五。不過對男人來說這還是大賺了,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錢啊。男人都有種衝動隻要拿到這筆錢就直接洗手不幹了。
雖說內心已經被激動的情緒填滿,謹慎的性格還是占據了上風:“確定要找的個人沒有任何的勢力吧。”
“嗯。”紫發少女點頭回到道,遞上一張小小的照片,燈光的反射下,照片中主人那破爛的兜帽在風中卷動著。
“在崖月!”少女低沉的聲音在顯得有些空蕩的包廂中回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