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跟助理打電話打那麼久。”蕭潛聲音沉沉的，似是情緒急躁。
顧苡無語的道，“你不會是一直在給我打電話吧。”
電話那頭，蕭潛似是沉默下來，不知在想什麼，許久才道，“你是跟助理在打電話？”
“沒錯啊，打電話問一下白天都幹嘛了，公司有沒有什麼事，他跟我複述了一下白天的工作，當然會很久，本來我就很忙的，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等著人彙報就行了，我是需要做事的好嗎。”
蕭潛繼續沉默，半晌，顧苡還想問他打電話是要幹嘛的時候，他已經啪的掛了電話。
顧苡著能有些奇怪的看著手機，喃喃的道，“神經了。”
第二日。
公司裏人來人往，總裁辦一早就開始忙碌。
蕭潛的辦公室裏，張雅麗拿著行程表在他麵前站著道，“蕭副總晚上打電話來詢問了一下顧總的辦公事宜。”
蕭副總是蕭明朗，他在整個蕭氏企業掛了個副總職位，不過蕭氏每個公司都是自負盈虧，有業務往來，但是不能互相去幹涉，所以大家會叫蕭明朗蕭副總，但是並不會聽他什麼話。
蕭潛嗯了聲，聽張雅麗道，“昨天顧總跟您都沒來，所以公司的一些事我發了您的郵件，不知您收到沒有。”
“嗯。”
“如果蕭總沒有其他吩咐我先出去了。”
“哦……”蕭潛聲音繞了一下問，“對了。”
張雅麗停下來，看蕭潛依舊是一臉隨意的口氣問道，“顧苡的助理已經確定下來了？”
張雅麗哦了聲道，“是的，顧總已經確定了方澤做主要助理，其餘的助理秘書並沒有特殊指使，應該也會做協助工作。”
蕭潛嗯了聲，卻是淡淡的撥弄著麵前的筆蓋，似是那是什麼的頂好玩的物件一般。
“資料給我發來一下，順便一會兒叫他來我辦公室。”
張雅麗疑惑的哦了聲，往常蕭潛不太管顧苡有什麼動向，不過當然……那時兩個人關係還不好，也許現在是想關心一下顧總也說不定。
張雅麗便出去工作去了。
不到半個小時，資料已經放在了蕭潛的桌子上。
方澤，男，26歲，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畢業，剛剛回國，在美國有過兩年工作經驗，單身未婚……
敲門聲響起，方澤進來了。
他長的算是清秀，看著蕭潛，很是尊敬，“蕭總找我是有什麼吩咐？”
蕭潛半隻眉毛揚著看著他，“嗯……我看到你剛進公司沒多久啊。”
“是的蕭總，剛進公司三個月。”
“之前是在什麼部門啊？”
“在經濟項目部。”
“是嗎，你在國外好好的，為什麼會選擇回國呢？我看了下，你所在的大學排名不錯，該是在國外也能拿到一份很不錯的offer。”
方澤笑道，“因為蕭氏是一個很典型的國內企業，過去幾年做出來的幾個案子十分受人矚目，受益也是業內最高的，我覺得蕭氏創投未來很有發展前途，而且現在國外經濟也都在想方設法對準亞太地區，我覺得我一個亞洲人，不如回來工作，而且，顧總是一位很有魄力的女性，我很欣賞顧總的眼光和能力……很佩服顧總過去的成績，也很……”
“夠了。”蕭潛臉已經拉了下去。
“啊？”
“方澤……你對到我這裏來工作有沒有什麼興趣啊……”
“……”
蕭潛抬起頭來，“我給你的offer一定會比顧總那邊好的多。”
方澤幹咳了聲。
一個公司兩個老總也搶人啊……
他忽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縱然這感覺來的有些詭異。
“謝謝……謝謝蕭總對我能力的認可，這讓我很榮幸，但是……我更希望做項目，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