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苡皺眉看著蔣孝荀,“你怎麼會在這裏?”
蔣孝荀便道,“該我說你怎麼在這裏才對,這家餐廳是我開的好嗎。”
顧苡將嘴巴裏的東西強咽下去,嘟囔,“難怪吃著味道怪怪的。”
蔣孝荀道,“幹嘛,我跟蕭家的恩怨,應該早就已經成過去式了吧,而且,現在你也不是蕭家人了,何必看著我還這樣。”
顧苡知道,自己惹不起這尊大佛,忙說,“沒,我是看到了蔣總,一時嚇了一跳。”
蔣孝荀道,“哎,說正經的,晚宴,帶我一起去吧。”
顧苡說,“不必,我心裏還有人選。”
“可算了,我調查過,這些年,你除了蕭潛,身邊就沒一個男人,還人選……你不會是要叫林小姐一類的一起去……到時候,蕭潛帶著個美女一起,你也帶著個美女一起……那氣勢可真是……一下就落了下風了。”
顧苡抿了抿唇,眼神動著,尷尬不已,又無話可說。
蔣孝荀便道,“而且我可是聽說了,你最近到了蕭氏繼續工作後,可是沒多少人願意支持你,就算是不做聲的,也都是在觀望,嘖嘖,真是可憐,這些老家夥怎麼能這麼無情呢,完全就是靠著你賺足了錢,現在就過河拆橋,怕你又回來分一杯羹……你能甘心?”
蔣孝荀循循善誘,“你曉得,現在你帶了我去,跟蕭家絕交了這麼久,你要是能我帶回蕭氏創投繼續投資……他們得把你當菩薩捧起來,對不對?顧苡,你是聰明人,你知道,我給你的辦法……可是最佳捷徑。”
“還是你心疼蕭潛,不想他看到了吃醋傷心?”
蔣孝荀走了後,顧苡隻覺得腦瓜仁疼。
也不知道是他的第一個說法誘人,還是第二個說法刺激人,鬼使神差的,顧苡便答應了,說帶他一起去。
反正說了,單身的帶個朋友去就成。
她也就是帶個朋友去,誰還能說什麼不成嗎。
林晚卻是促狹的看著顧苡,道,“這個蔣孝荀,要不是人太吊兒郎當,而且年紀大了點,其實……對你還是滿癡情的嗎。”
“滾蛋。”
顧苡無語,起身去外麵逛街,準備晚禮服。
收拾停當後,她聽說助理說,公司都已經準備好了,能自己去碼頭的就自己去,不能自己去的就坐公司大巴。
蕭氏即便不是什麼太高調的企業,但是絕對是個悶聲賺大錢的公司,員工萬元以上的工資的多了去了,所以自己開車的不在少數。
顧苡也是自己開著車,在車上,給蔣孝荀打電話確認,“地方你應該曉得吧,我出發,到碼頭見。”
“好,謝顧總邀請了,我還真老早就想見識一下蕭潛的這個大船呢,說是價值十二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顧苡懶得聽他貧嘴,卻聽蔣孝荀道,“一會兒見,我對今夜很期待啊。”
顧苡直接放下了電話。
蔣孝荀在那邊瞧著電話收線,唇角一彎,笑容也是十分帶感。
瞧了瞧一邊的香檳玫瑰,花了大價格剛剛空運過來,樣子嬌豔欲滴,他笑著摸了摸,卻聽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他握著方向盤,開了外放。
“什麼事。”
“蔣總……不好了,剛剛海關扣了公司的十二箱貨。”
“什麼?扣了就扣了,你去看著就是,今晚什麼事也不要打擾我。”
“但是蔣總,其中有一箱是您的私人物品,裏麵似是有些過去的影碟光盤一類的……海關說要打開來看。”
蔣孝荀麵色一變,頓覺不對勁,他的私人物品……裏麵怎麼會有什麼影碟光盤,他自己都不知道,而且海關怎麼好端端的偏偏就掃到了他那箱子給自己弄的私人物品上去……
電話裏的人說,“海關的人說了……懷疑您那些光盤影碟……是……私藏或者傳播走私銀灰色晴……要打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