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滾雷的響動,閣樓屋子中瞬間紅芒閃現,就如同誰在裏麵點了一堆篝火一樣。
“這是…..”中年人像身邊的黑袍人問道。
“隻要看著就好。”黑袍人並不會因為中年人衣服上扛的軍銜而給一絲的麵子,這個似乎連他名義上的師父也是一點麵子也不給的。
衛凡來這深山中,幾乎每一年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隻是這次似乎來得要早一些而已。而每次黑雲的到來,其體內的力量就會莫名的暴動,第一次出現的時候一劍將這閣樓給劈了,要不是他的阻止和老道通琴藝,估計這片山脈可能就會變成一片血海了。
好在近些年來隨著實力的提升,這力量的暴動也變得可在控製之下了。不過,也是因為這個使得黑袍人從衛凡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一些信息,那個名叫荒的男人的一些記憶。
就在這時從閣樓中傳出一聲輕響,結果一個似乎隻出現在電視特技上才會有的紅色月牙向這邊飛射而來,黑袍人輕語一聲‘小心’就來到了老道的身前,手一揮,一把隻見劍尾卻不見劍身的武器出現在他的手中,看著紅芒而來,單手一揮,同樣的一道劍刃席卷而出與那紅色月牙相撞在一起。
無形的波動立馬飄散開來。
老道琴音漸急,手中動作翻飛如舞。黑袍人雖說看不清他的麵容,但是從他那嚴陣以待的樣子來看,這算是一個危機,不一般的危機。
中年人在見到紅色月牙而來的時候自覺的退了數步,雖說身為特種軍總長,可是都快到退休年紀的他最近幾年有因為那不聽話的女兒的事操碎了心,使得他也就沒有年少時的意氣風發了,要不然在沒了幾員大將的情況下也不會來求人幫忙了,因為他要的就是萬無一失。
不過,沒少見過這種有為常理的異象的他還是對眼前這種超出了他所看到的那些,還是讓他有那麼一些心驚,也有那麼一些欣喜,至少他此行來的目的算是完成了一般,接下來的就是如何忽悠那個小孩跟自己走了。
由於有黑袍人的保護,中年人並沒有受到什麼波及。隻是,他手中那有些年歲的葫蘆出現了一道裂縫,絲絲酒液從裏流出,頓時一股濃烈的酒香瞬間就彌漫開來。
紅色月牙隻出現了一次就沒有再出現,可是那閣樓中的紅芒卻越發的濃鬱了,這讓彈琴的老道眉頭也開始顯得有些焦急了起來,似乎這一次有點異樣。可是,處在老道麵前的黑袍人卻是收起了防禦姿勢不說,還收起了那把名叫‘承影’的劍。
就在黑袍人收起劍,一道紅影從閣樓內竄出,隨後一把搶過中年人手中的葫蘆,白皙小手將壺塞弄掉之後就仰天長飲。而在這紅色的人影出現,琴音戛然而止,天空中的黑雲也緩緩的散去,露出了原本晴朗的天空。
“好酒。”衛凡雙眼上的紅芒漸漸消失,隨後看向那個拿酒的中年人沉默了片刻,就將酒壺還給了他不語的向一邊那掛著‘閑人免進’的屋子中。
“你徒弟?”中年人來到老道身邊看著衛凡的消失的背影問道。
“我也想啊!可是這家夥就從未叫過我師父。再說我也沒有教他什麼,倒是從他那裏學到了一些東西。”老道哭笑道。因為在衛凡進入房間的時候那幾乎每年都要倒一次的屋子像做任務一樣的完成了它的使命,可是這次似乎要更徹底一些。
“他不會就是你所說的目標吧?可他不是一個小孩嗎?”中年人說出口之後似乎覺得自己好像很弱智,會問出這樣的一個愚蠢的問題來。但是他還是很好奇,這樣的一個小孩是如何練就這樣的一身他這輩子似乎都觸摸不到的那一層的。
“用遠都不要將他當小孩對待,不然你會死的。”黑袍人警告似的說道。
“他這樣,我要怎樣才能說服他跟我下山呢?”中年人還是說道了與自己關係重大的話題上,時間不等人,更何況還是這救人的時刻。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黑袍人攙扶起因為剛剛彈琴而受傷的老道緩緩的走入了還剩下的一間屋子,留下中年眉頭沉思的站在原地看著衛凡所在的屋子。在他的身旁就躺著一隻在森林中稱王的老虎,老虎的邊上很不搭調的窩著一條大蟒。
“你這酒還有嗎?”
屋內傳出的聲音讓中年人稍稍的頓了一下,隨即一喜立馬答道:“隻要你肯下山,管夠。”
“好,我陪你下山。”衛凡打開屋門,已經換了一身如同量身定製的白衣長袍,如同一位古時的富家公子,帥氣中帶點妖的臉麵似乎還有那未曾褪盡的稚氣。衛凡來到旁邊的屋子對著門敲了敲道:“喂!老頭子,我下山去一趟,跟這位大叔拿點酒回來看你,我的好朋友就幫我照顧一下。”
連個謝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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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