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生如戲,當在唱著開頭的時候就被這當觀眾的命運給幸運的擊中,人生這出戲就會越唱越響亮,這主角或許就是這樣的一舉成名的。
衛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給命運擊中,隻是當看到這個看上去比自己都要有些另類的老頭的時候,本就與眾不同的他似乎看到了這以後的路將不在如這名字一樣平凡的走下去了。
“我這有一瓶藥膏對於你這種跌打腫痛有著異常的效果,怎麼樣要不要使用?”老頭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現在衛凡的麵前晃悠了一下,可是看到衛凡一臉警惕的眼神,似乎感覺到自己被當成了壞人的老頭隨後打開了瓶蓋稍稍的往前靠了靠接著說道:“聞聞,這可是我采集了百花露再加上難得的中草藥精心煉製,抹上去你的這些傷什麼的立即見效。”
一歲之後就開始跑藥浴的衛凡對中藥有著不一樣的天賦,要不是他對著中藥什麼的不感興趣,估計就深得衛家老爺子真傳了、聞著裏麵確實是有這重要的氣味,而且還帶有一股如同大自然的清新,這讓衛凡對這藥瓶有了興趣。不過,還是帶著懷疑的態度就伸出了有那麼些傷痕的手臂。
老頭見此,也沒有說什麼,立馬將裏麵一股略顯濃稠的液體倒了出來抹在了衛凡的手臂上,頓時一陣花香使得衛凡不由的大口呼吸了起來,而且一邊顯然對生人有著畏懼的馮敏也伸出了手,想要聞一聞。
老頭倒是沒有小氣,立馬給馮敏抹了一些之後這才看向衛凡道:“你這臉還是我來幫你吧!還好碰到我,要不然你這漂亮的臉蛋就破相了。”
有了先前探視,衛凡也放棄了對老頭的戒備,於是探過頭就讓老頭幫自己抹藥,剛開始沒有什麼。隻是在摸完之後,衛凡就感覺到什麼不對了,那就是他的臉麵感受到的不在是手臂上所體會的那種舒爽的感覺了,而是帶著一絲火辣辣的疼痛,這股疼痛讓他情不自禁的大聲吼了出來。
頓時,衛凡雙眼血芒乍現,一股濃烈的殺氣瞬間溢出。而那老頭似乎感覺到不妙,想要逃走的時候卻被衛凡一腳踹在了身上,結果從身上掉下來一個東西都不知道,徑直跑到了剛出後院的衛農央身後,一副我很受傷的樣子。
至於那掉落的就是一本少兒不宜的美女雜誌,被一邊的劉小妹紅著臉給收入了懷中。
衛凡現在是怒火中燒,盯著那老頭一臉的殺機,可是就在他要一步踏出的時候,一雙帶著一絲血跡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而自手上傳來的害怕使得衛凡雙眼上的紅芒漸漸的消失了,而後看向有些顫抖著身體的馮敏,頓了一下就坐到了一邊,馮敏隨即湊過頭對著衛凡那紅彤彤的臉蛋吹著氣,絲絲風氣傳來,讓衛凡很是受用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
“你是不是有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了?”衛農央剛出來就看到衛凡這個樣子就有點擔憂的時候看到馮敏剛好站在一邊就鬆了口氣,沒辦法,這個活了將近一輩子的老人對著那個小女孩也生出了一絲的嫉妒,因為隻有她才能將衛凡在生氣的時候異樣變化給恢複原樣。
“什麼叫天怒人怨?我這是在試探。”老頭看著衛凡漸複平靜的樣子,捋著山羊胡子一副思索的樣子。
“試探?什麼試探?”衛農央有些好奇了,引著老頭進入到了後院,隨後就看到正好出來的秦香,示意了一下就一起坐到了院中的一個八仙桌旁,上麵有著一壺微冷的香茶。
“你叫我來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幫你孫子煉化那股存在與他身體內的能量嗎?”老頭不介意桌上放的是誰的杯子,拿起就喝了一口接著說道:“我覺得他想要將那股能量化為己用的話估計會花點時間。”
“那需要多久?”問話的是秦香,畢竟在衛凡再大一點的話她就單獨的教授琴藝了,可是這樣是將衛凡帶走了的話那要多久,她不敢去想。都一把年紀了,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入土的她就是希望孩子在身邊,就算不喜歡琴,安靜的陪著自己走完這最後的人生也是好的。畢竟,她那曲起曲落,終究化為平凡的一出戲也該落幕了。
“十年,可能的話需要十五年,最多的話也就二十年吧!”老頭似乎不是很確定,但是看到兩位老人那失落的眼神安慰似的說道:“當然了,也可能會更少,但是這得看衛凡自己了。”
“能說個確切的數字嗎?好讓我心裏有個底。”衛農央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