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王樹才兩眼圓瞪,聽出來他的意思是……
不說他這邊怎麼樣,那個他嘴裏說到的女人可是他的親生母親啊!
哪怕不是他親生,他也從來沒有教過他這麼狠毒。他這些年到底是經曆了什麼。
也是病房房門響起,王子健和王樹才都是條件反射的看向門口。王子健看見來人立即恭敬的站起來,對出現的這位中年男人鞠躬,對他充滿了敬畏。
王樹才是看見這位男人的麵容是先是迷惑,恍然兩眼圓瞪,簡直看見了死人複活的表情,不敢相信他為什麼會站在這。
“看模樣你還記得我了。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那一年對我一家人的熱情照顧?”中年男人和藹的微笑說,也是說:“還有你的那些兄弟?”
王樹才掙紮的更加厲害了,仿佛見到了鬼一樣。
男人卻已經不想繼續留在這個地方,厭惡的揉了一下鼻子,很討厭這裏的消毒水味的模樣,對旁邊恭敬向他九十度鞠躬施禮,到現在都遲遲不敢直起身體的王子健說:“這一次你做的很好,讓他安靜的消失吧。還別忘了你在外的那個弟弟。”
“知道了,先生。我明白什麼叫做斬草除根。”王子健恭敬說。
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出了這間重症監護室。
王樹才卻在病床上掙紮的更加厲害了,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他現在是不在乎他的這條老命,但是他不想王青羽出事,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啊!他想求這個男人,求他怎麼樣對付他都可以,隻要他能夠放過他的這個兒子。
“父親,祝你路上走好。哎,這都是報應啊。”王子健終於可以直起了自己的身體,拍拍巴掌,讓一個一臉惶恐的男醫生被推進來。
他目光冷厲的對這個醫生一個眼神示意。
這名醫生又慌又怕的把腦袋連連搖擺,拒絕執行他的命令。
王子健是一聲歎息,從口袋裏抽出一張照片扔在他腳下,讓他考慮清楚。
男醫生看見照片上已經被綁架模樣打得鼻青臉腫的女人,最後一個咬牙,含著淚的一步、一步走到了病床邊,給自己手裏的針管排空了空氣,直接忽然跪下了跪在床邊看著病床上的王樹才。
王樹才是哀求噙著老淚的對他搖頭,求他不要這麼做。
“老板,對不起。”男醫生開口,也是求他的對他說:“我老婆和女兒都在他們手裏。”
最後把針管裏的液體注入了王樹才的身體裏,讓王樹才身體猛地一震僵硬住,兩眼圓瞪的沒有焦距的瞪視著天花板,嘴唇很快發白失去了血色。
男醫生的淚水徹底落下,哭的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
王子健卻隻是冷眼旁觀了這一幕,擦了一下眼角不存在的淚珠,感慨說:“多麼感人的一幕啊。”
也是對門口的保鏢說:“找到王青羽,不能讓他上了去國外的飛機。如果讓他上了……那就隻能在國外弄死他了,哎。怎麼說也是我的弟弟,還是希望他死在這片土地上。”喜怒無常的變臉極快。
病房外的人員立即得令去追殺王青羽。
王子健也看向了病房內,看見病床上的一個人已經徹底失去了他的氣息。
在病床旁邊的男醫生是整個人都癱軟的跪坐在地上,就差要躺在地上。因為他知道他剛才已經故意殺人了。這對於一個一心救人的醫生來說是何等巨大的打擊。
“哎,搞不懂你們怎麼想的。不就一個老婆嘛,沒了再找,幹嘛給自己背上一個殺人罪。不過那女孩還是挺可愛的,還是能理解點。”
王子健是一點不在乎他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臉輕快的離開了這家私人醫院。
五年的漂泊和歧視讓他知道了……人,隻有靠自己,自己有實力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現在他認識了那個人,知道他擁有了掌控自己命運的機會,更是擁有了整個千科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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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具的價格被別人控製住了?”
劉偉是在擺平了魔王殿的事情不久,立即從重樓這裏收到了一個新消息,更是一件讓他可以被傷筋動骨的壞消息。
作為商人遊戲,尤其是遊戲商人在遊戲裏最忌諱的一點就是價格被別人控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