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是一個理智的人,他做事情哪怕是複仇也是對事不對人。所以他被徒弟背叛了,他了解原因之後不仇恨徒弟,隻是對他不喜歡,明白這是義父對他製造的障礙。
現在他也一樣,因為他知道都是為了天機圖,所以他知道他仇恨那幾個‘強盜’也沒有用。他想弄死那幾個‘強盜’是他自己的事,是另外一件事。但他仇恨天機圖,想要毀了它,也的確是他真正的心情。
他一步步調查,不就是為了弄清楚他父母和弟弟被人殺害的原因?想要弄明白對方到底是為了複仇還是為了什麼?
劉微微不說什麼了,隻是給了劉偉一個溫暖的擁抱,她知道他很堅強,也知道他一直在努力依靠自己的力量調查這些,然後弄清楚這些。
現在一切似乎撥開雲霧見明月了,他又似乎要踏上一段新的旅程。
“反正有我陪你,一直陪你。”劉微微是不想要離開了,也不會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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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高手都喜歡待在一些很高的地方?”一個人影破開了空氣,從虛空中一個蕩漾的光線曲折出現。
銀色的發絲與如今猩紅的雙眸,讓他看上去不像是暗精靈族成員。一身雪白的略有些寬鬆的服侍也是讓他顯得特立獨行,看起來不太像是一個盜賊。
“隻是待在這裏容易被你發現。”劉偉回答他,看見銀狐終於來了。他也正是他等待的人。
說實話他從劉微微那裏知道銀狐的真正身份時候他是被雷(震撼)的不輕。沒有想到他居然就是他義父的那個寶貝女兒。
不過一想到他義父的寶貝女兒的一個傳聞,他也忍不住問:“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順勢把手裏的酒葫蘆扔給他,算是遊戲第一個真正認識的朋友。
對方接過仰頭暢飲,喝完手腕抹嘴好是一個痛快,把酒葫蘆又朝他扔了回來。
“你知道我是誰了?”銀狐是好奇的問他,知道他已經知曉他的身份。
劉偉點了一下頭,看向了美得不像一個男人的他,無奈對他說:“大家明人不說暗話。我義父表麵是有個女兒不假,但我也聽說我義父的這個女!兒!是從小有女裝癖,所以實際是個兒子。我問過義父這事,他也沒有肯定回答我。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劉偉本來想著他義父的女兒是個女兒身,外麵的話隻是訛傳。但他現在又看這個銀狐居然玩的是男號,這說明他性別隻有可能是男性,說明他是男的。也就證明了傳言是真的,他義父實際是有個從小有嚴重女裝癖的兒子,從小就被當女兒養了。
這一下是完全把他搞糊塗了。
銀狐是美得能夠氣死大部分女人的妖媚一笑說:“你希望我是男的,我就是男的,你希望我是女的,我就是女的。反正現在有變性。”他完全是惡作劇的玩笑他,把問題還是提還給他了。
劉偉無言的白了他一眼,發現他還真惡趣味。也感到真的隻有扒了他的褲子才能知道他到底是男還是女,那玩意是最直觀的判別辦法。
所以他對義父介紹的對象可能是這主,他從內心上本能上是拒絕的。他絕對是直的,沒有任何打算彎了的傾向。
“隨便你了。”劉偉也是又大口灌了一口酒,想著管他是男是女,認的是他這個朋友。
“不過你要去找方尖塔,這一路上絕對不是一個輕鬆的旅程啊。”銀狐是站立在他旁邊遙望。在來到這裏之前,他已經知道劉偉要做的一件事。
他們現在的確是要組隊開始要往黃沙大漠前進,但是他們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到藏在這片無邊大漠裏的那一根方尖塔,得到上麵的藏寶圖。
雖然這不是一件需要急著去完成的事情,但這也是他們一個重要的前進目標。
“這世上有什麼事情是真正輕鬆的?如果真的那麼輕鬆就不會出現努力這個詞。”劉偉一聲感慨,回想他的人生旅程又有什麼是輕鬆。
他的確是可以選擇輕鬆,選擇放棄仇恨,選擇跟著義父享受榮華富貴,選擇幹脆忘記自己是誰。但是……那樣他的人生還是他的人生嗎?他活著又活著還像一個人嗎?
銀狐默然不語,因為和他認識所以知道他的一些情況。
“其他人呢?”銀狐也發現這裏怎麼隻有他一個人,他總不至於隻是他和他兩個人就去大漠這種已經開始有地形影響的惡劣地圖上做任務練級吧。他是控製賊,甚至已經能夠一個目標到死都解除不了他的控製狀態,但他不代表能夠控製環境影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