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愛情,他是忠誠的。
對於自己的欲望,他隻忠於許安知。
“滾開!”傅斯年冷聲說了句。
話一出口,美女的臉色頓時黯淡下來,熟悉傅斯年的老總知道他的性子,招手讓美女過來。
“傅先生可是妻管嚴。”
有老總取笑道,傅斯年不在意,端著酒杯靠在沙發上喝著。
不是怕安知,而是尊重她。
他想著時,茶幾上自己的手機響起,拿過來一看是許安知打過來的。
懷孕的女人是多疑的,脾氣也是急躁的。
晚上七點鍾,在家的許安知才吃過飯,在前十分鍾給傅斯年打過電話,傅斯年說要陪客戶去K歌,當時的許安知想傅斯年是為了生意的事,應該陪客戶過去。在她的心裏是很相信傅斯年對自己的忠誠的。
可是,在電話掛斷的後五分鍾,許安知的心裏不是那麼想了。
都說,女人懷孕的時候,男人最容易出軌。
金碧輝煌,美女如雲的場合,要是傅斯年受不住身邊美女的誘或,把人帶去開了房間。
想到這些,許安知坐不住了,站起身子繞著客廳轉著圈。
不行,她得馬上打電話給傅斯年。
一瞬間,對傅斯年的信任全沒了。
“什麼時候回來?”許安知的語氣,傅斯年一聽就知道她不高興了。
他拿著手機走到包廂外頭,“很快。”
“我再呆十分鍾,之後讓韓數幫我陪著他們。”傅斯年說著,柔下了聲音,“想我了?”
傅斯年溫柔的語氣聽得許安知心跳加快,她不該懷疑傅斯年的。
“嗯。”她輕聲地應道。
“安知,你不放心我?”
之前一個電話,傅斯年同許安知說過會盡早過去,她沒有意見,囑咐著他少喝酒。
才過了十五分鍾,她的電話又打來,催促著他回去,心裏確實不放心他。
“剛才真有美女坐在我的身邊,長得挺漂亮的。”電話裏,傅斯年逗著許安知。
許安知一聽,頓時不高興。
“傅斯年。”她淡著聲音喚著傅斯年的名字。
男人都是花心的!
“安知。”聽著許安知生氣得聲音都變了,傅斯年不敢再逗她,“她再漂亮,在我心裏也沒有你好看。”
包廂裏坐到他身邊的美女長什麼樣,傅斯年就沒仔細看過。
“哼。”許安知不悅地哼了聲。
花言巧語,傅斯年越來越會哄她。
“傅大哥!”突地女人嬌柔的聲音傳到許安知的耳裏,許安知才下去的怒火又燃了起來。
這一聲“傅大哥”不是出自蘇沫的口裏,還會是誰的?
“傅斯年!”許安知怒聲說道,“你這個混蛋。”
說著,許安知把電話給掛斷了。
要是以往,許安知是信傅斯年的,她清楚地知道傅斯年根本不喜歡蘇沫。現在不一樣,懷著孕的她呆在家裏整日胡思亂想著,想想自己胃口變得這麼好,每天吃上個四頓,這幾天明顯見著自己身上的肉在漲。等著她懷孕生完小孩,肯定身材大走樣,胸啊,肚子全都變得又醜又難看。傅斯年長得好看不說,家世好得沒幾人比得上,景城的女人對他有興趣的多得排隊都能饒城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