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安知有了身孕,傅斯年回來得比往日更早,對許安知更是百依百順,由著她折騰自己。
這不剛被許安知叫去使喚,她說要吃東街的餛飩,傅斯年買到手後,打來電話說她想吃炸雞。回去的路上,傅斯年接到一個電話,臉頓時沉了下來。
“怎麼了?”見著傅斯年皺著眉頭進門,許安知問道。
是覺得她太難伺候了!又不是她想的,想肚子裏的孩子要吃。
“來,吃吧。”傅斯年看到許安知盯著自己,將著買來的餛飩和炸雞放在餐桌上。
許安知過去瞧了眼,說道,“我還是吃飯吧。”
她突然間對這兩東西都沒了食欲。傅斯年沒說她什麼,他查過電腦,知道孕婦的口味變化很大。
安知想怎樣就怎樣,他心不在焉地不是許安知,而是剛剛知道的事情。
“蘇沫的孩子沒了。”
許安知吃著飯菜的時候,聽到身旁的傅斯年說道。
許安知抬起頭,看著傅斯年,頓了頓,不悅地回了句,“你還真關心她。”
傅斯年冤枉極了,如果蘇沫不是蘇辰的女兒,許婉不是在同蘇辰離婚,他不會找人跟著蘇辰。
“安知。”傅斯年無奈地喚了聲,他同許安知說過對蘇沫沒有好感,而之前許安知也信了。這懷孕後的許安知不僅口味變掉,也多疑起來。之前他不過看著電視裏的一則娛樂新聞,許安知就說他看上一女明星。
他解釋了半天,許安知就是不相信,最後她累了,也就睡著了,第二天信來,壓根不記著女明星的事情。
“不許亂想。”傅斯年柔聲說道。
許安知的多疑,傅斯年問過傅夫人,傅夫人一聽很不好意思地拒絕回答。傅斯年隻好去問傅景行,現在難得有事情傅斯年求著傅景行,傅景行故意拖延著,同傅斯年東聊西聊,在傅斯年低頭說盡軟話後,傅景行才說當初傅夫人懷孕的事情。
因為女人懷了身孕,身材走樣,對自己不自信起來。如果丈夫對妻子的懷疑沒有耐心,就會讓妻子更加傷心。她們隻是想求一份心裏的安定。
傅斯年記著傅景行說的,向來容易動怒的傅先生在許安知麵前根本沒了脾氣。
“她和蘇辰起了爭執,孩子被撞沒了。蘇辰怕謝家人知道,將著蘇沫送到小診所裏。”傅斯年繼續說道。
如果不是他派人跟著蘇辰,不會知道蘇沫小產了。
蘇辰將人送進小診所,就是不想讓謝家的人知道。
據傅斯年的人去診所查過,蘇沫的孩子沒有保住。
“沒了孩子,謝家要將蘇沫給趕出了。”許安知淡淡地說道。
蘇沫沒了孩子也好,被謝家趕出家門也好,她的心裏沒半點的憐惜。當時那個情況,不是蘇沫就是她被送到謝少的床邊。謝少是怎樣的人,蘇辰父女清楚得很,卻要把她往火坑裏推。
“嗯。”傅斯年說道,“你媽媽在和蘇辰離婚,如果謝家人知道蘇沫沒了孩子,想蘇辰頭痛得很。”
是的,沒了孩子,蘇沫沒了利用價值,蘇辰也就得不到一分錢的,他會氣得暴跳如雷,還是無奈。
“就這麼離了婚,還真的便宜了蘇辰。”許安知吃著飯,淡聲說道。
她突然想到五年前,蘇辰父女聯合起來,把她鎖在房間裏,想讓蘇辰把自己給強了。
蘇辰原本就是什麼都沒有,娶了許婉,離婚後,他什麼都沒有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