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馨說,傅斯年本來是你的,都是許安知的錯,你才失去了愛你的男人!
蘇沫認為她說得對,許安知搶走她的幸福。
在許安知站在她麵前和傅斯年敬所有人酒時,蘇沫沒有端起酒杯,被謝少看到,頓時瞪她一眼。
現在,所有人都巴結著許安知。
蘇沫不情願地端起酒杯,酒沒有喝下去,許安知和傅斯年已經敬完了。她低下頭,看到許安知襲地的裙子,心裏有個惡毒的念頭,抬起腳去踩許安知的裙子。
踩中了,許安知或是跌倒,或是讓她的裙子掉到胸前。
蘇沫抿著嘴,開心地想著,在她的腳踩到許安知的裙子,許安知的餘光已經瞥到她的動作。
對蘇沫,許安知一直提防著,又怎麼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許安知轉身離開,用手去拿自己的裙擺,順勢碰到了蘇沫。
蘇沫沒想許安知已經注意到她的動作,在許安知的手伸過來的時候,蘇沫的人跟著摔到在地。
“姐姐!”蘇沫摔在地上,柔弱地喚了聲。
許安知扭頭,笑著看著蘇沫。
這麼久了,蘇沫吃了很多苦頭,還是沒有聰明些。
她今天就是真推了蘇沫,謝家的人敢說什麼。
“蘇沫!”未等蘇沫開口說話,謝夫人厲聲喝道。
“怎麼了?”走在前頭的傅斯年回頭,問向許安知。
謝夫人連著說道,“沒事,沒事,沫沫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許安知見蘇沫摔在地上,旁邊的謝少也不去扶蘇沫,她將著人給扶起來。
“蘇沫,孩子真摔了,謝家可沒有你的位置。”許安知低聲在蘇沫的耳邊提醒道。
蘇沫在摔倒的時候,確實想用孩子說事,說許安知推的,害得她肚子痛了。
可是,她的話沒有說出口,謝夫人先開了製止住她。
和蘇沫呆久了,謝夫人怎麼看不出她的那點心思?
今天,要是蘇沫被許安知那一下摔得肚子發痛,孩子沒了,謝家會說一句話,是沫沫不小心摔的。
蘇沫想利用孩子把罪怪到許安知身上,也得看謝家給蘇沫機會不?
孩子沒了,許安知不受什麼影響,而蘇沫什麼都沒了。
許婉那邊,她回不去,不留在謝家,她到哪裏找富裕的生活!
後頭,婚禮進行得很順利。許安知和傅斯年送完賓客後,已經晚上九點多,兩個人疲憊地帶著小一回去。
“累死了,我再也不結婚了。”許安知有感而發,說道。
傅斯年將著她摟到懷裏,“安知,你還想結第二次婚?”
許安知抬起頭,見著傅斯年淡聲問自己,立即察覺到自己說錯話,她朝他一笑。
傅斯年盯著她精致麵容上的笑容,心動不已,不由地加重摟她的力度,並且催促著司機快些。
“師傅,快些!”
傅斯年的催促令許安知臉紅起,司機勾嘴偷笑,表示能理解傅先生的著急。
小一早累得睡著了,到了別墅後,傅斯年把小一抱回房間,回到主臥室,一看許安知也睡過去了。
她連著身上的婚紗都沒有脫去,傅斯年看著她熟睡的麵容,不由地想起,婚禮上,徐自安口口聲聲地說著她是“野種”!
他娶許安知從未在意她是誰的女兒,她是徐自安的女兒或是不是,對他來說都沒有影響。他隻想這輩子和她多生幾個孩子,牽著手一直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