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當作看不見,他的眼裏隻有許安知。
被傅斯年忽略掉,走在前頭的謝夫人立即拉下麵容,蘇沫身後的謝少也沉了下臉。
作為男人,再不愛自己的妻子,也不樂意妻子盯著別的男人看!這對男人來說是一種打擊,更像有頂綠色的帽子在頭上晃悠。
“走!”謝少冷著聲音說道。
蘇沫委屈地抽泣,再盯著傅斯年看著。
她在抱有幻想,想傅斯年不要許安知。
隻能說蘇沫想多了,在蘇沫走到許婉的身邊,許婉淡下了麵容。
“媽媽!”蘇沫輕聲地喚道,還夾著哭泣的聲音。
許婉厭煩地看著她,對蘇沫說過,別叫她“媽媽”,蘇沫臉皮厚得很,竟然還這麼叫。這叫就叫了,還含著眼淚,好似自己欺負了她。
“謝夫人,讓你兒媳婦別亂叫媽媽。”許婉直接對著謝夫人說道。
許婉現在的身份是傅斯年的丈母娘,謝家哪裏敢得罪,一聽許婉這麼說,心裏頓時清楚,許婉和許安知已經不把蘇沫當成一家人,而且他們進酒店也沒見到蘇辰。
蘇辰要是沒來,這真的說明,蘇沫和許家扯不上關係。
這一想,謝夫人對蘇沫更發地不喜,要不是看在孫子的份上,她現在就讓蘇沫滾蛋。
“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謝夫人不悅地出聲。
蘇沫含著眼淚怨恨地再看了傅斯年一眼,隻得跟上了謝夫人。
許安知捏了一把傅斯年,“以後不許隨便鉤搭小姑娘。”
一個蘇沫,搞得她頭都大了,而是蘇沫粘人的功夫,裝委屈的功力太深厚。
傅斯年朝她笑笑,湊到她的耳邊,柔聲說道,“晚上給你機會,就讓你鉤搭我。”
許安知抬起頭,對上傅斯年眼底的溫柔,心突然間跳得真快!
婚禮開始,在司儀的主持下,因為沒有父親,許安知隻能獨自地捧在花走在紅毯上。
紅毯盡頭是俊美的傅斯年,許安知帶著笑容,緩緩地走過去,這就像一場夢。
開始的時候,她隻想做好傅斯年的情人,未曾想過自己真的有一天成了他的妻子。
接著應該是婚禮的現場,可是司機沒有繼續下麵的儀式,而是徐老爺子走上了台。
老爺子要在許安知嫁給傅斯年之前,認下這個孫女。
台下的寧瑜緊張起來,她雙手緊緊地握住徐寧馨的。
“寧馨,如果老爺子認下她,你就什麼都不是了!”
徐寧馨抿著嘴一笑,就算徐老爺子認下許安知,她也不會讓許安知這場婚禮進行得順利。她想著時,雙目看向了另一桌的蘇沫身上。
蘇沫低著頭,雙手捏緊著自己的衣服。
在婚禮開始之前,徐寧馨在洗手間遇到哭得淒慘的蘇沫。
徐老爺子拄著拐杖上了台,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走到話筒前麵。
“很感謝各位,今天能來參加我孫女的婚禮!”
老爺子多餘的話沒說,直接說了這麼一句話。
從B市趕來參加婚禮的徐家親戚不知道老爺子請他們來的目的是什麼,因為是老爺子開口,他們不得不來。連著徐二少也不知道許安知是徐自安的二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