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許婉之前怎麼對許安知,她始終是安知的媽媽。
“好。”傅斯年應道。
“也不要他們許家拿什麼錢,所有的費用全算在我們傅家這邊,還有問問安知和她媽媽需要什麼聘禮。”傅夫人張羅起傅斯年的婚事起來。
她在家裏空得太久,早想找事情做。
“好。”傅斯年應道,傅夫人願意去做,就讓她去安排。
聘禮什麼他沒有多想,自己的人都是許安知的。
“以前很想你找個相配的人家,現在想想,許家雖然比不過傅家,可是安知確實不錯,名當戶對,我們也不去計較了。”傅夫人又說道。
她之前反對許安知和傅斯年在一起,很大原因是許安知的出身不好。
“媽!”傅斯年聽到不喜歡的話,會加重聲音。
“你呀!”傅夫人無奈地說道,她是說不得許安知半點,不然傅斯年和她急。
“爸,他沒有意見吧。”傅斯年接著問道。
傅夫人還沒有完全消傅景行的氣,這氣一生就是半個月。
“他敢!”
“又不是他娶老婆,他要真想娶,先得和我離婚。”傅夫人記著傅景行瞞著他和寧瑜的事情。
傅景行真的冤枉得沒有辦法解釋,他對傅夫人說完幾百遍,自己對寧瑜沒有興趣,傅夫人就是不聽。
傅景城嚐到傅斯年的厲害,哪裏還敢阻攔傅斯年和許安知一起。
傅夫人掛斷電話後,開始張羅起許安知和傅斯年的婚事。
一周以後結婚,傅斯年沒有意見,他恨不得越早越好。
早些把許安知娶進,心裏也能更踏實。前麵一段時間,他早就想把二人的婚事辦了,各種事情的發生,一拖也就拖在現在。
傅斯年提早回去,和許安知說了結婚的事情。
“一周以後?”許安知第一感覺太快了,“來不及吧。”
還得拍婚紗照,還得羅列賓客的名單。
“夜長夢多。”傅斯年笑著回了句,“婚紗照明天去拍。”
至於賓客名單,其他的事情,傅家有的是人幫忙,不需要他和許安知操心。
“我想晚上請你媽媽吃飯。”過了會,傅斯年說道,他以為許安知不願意,輕了聲音,“她怎麼說,都是你的媽媽。”
許安知點點頭,“嗯!”
她今天在等許婉的電話,平時她出事,許婉會立即打電話過來,可是等了半天都沒有許婉打進來的電話,她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手機有問題,明明已經將許婉的號碼從黑名單裏放出來。
“我給她打個電話。”許安知接著說道。
正好不知道怎麼和許婉開口說話,傅斯年提到傅家請許婉吃飯,給了許安知理由。
許安知打過去,許婉很快接了起來。
“安知。”說著,許婉咳了幾聲。
她是病了?
“你生病了?”許安知擔憂地問道。
“沒事。”許婉說道,“晚上著了涼,就是一點小感冒。”
“傅家說,晚上請你一塊吃飯。”許安知輕著聲音說道,有點怕許婉翻地她和傅斯年在一起,不願意去。
顯然,許安知的擔憂是多餘的。許婉在看到昨晚電視裏傅斯年對許安知說的話,心裏很有感觸。
傅斯年是誰,他是傅氏的掌權者,卻當著景城人的麵說,許安知是自己的人,又拿出戒指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