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傅景行好看,不等於誇傅斯年。
傅斯年冷笑,“韓數,要不你到傅景行身邊去做助理。”
韓數的話沒拍對地方,傅斯年對傅景行這個父親現在很不滿意。
韓數識趣地滾出辦公室,傅斯年的嘴角勾起冷笑,今天晚上會有很精彩很激情的好戲可看。
中午的時候,接到傅景行的電話,傅斯年一點都不奇怪。
本來以為這電話起碼到下午才會接到,沒想傅景行比他想象得還要沉不住氣。
男人多多少少有自己的死穴,有些人是錢,有些人是事業,而傅家父子倆的死穴都是女人。
傅斯年的是許安知,傅景行的自然是傅夫人。
傅景行比傅斯年順利,他想娶的女人一直是家裏給選的,中間沒有多少曲折,而且當初的傅夫人年紀輕,輕易地被腹黑的傅景行捏在手中。
風平浪靜地過了三十年,傅景行怎麼都沒料到,他的感情危機會出現在這個時候,還是被兒子暗中插了刀。
“爸,有事嗎?”傅斯年是明知故問。
傅景行打電話過來為的就是傅夫人,而傅斯年偏要他自己先說出來。
求人這種話,一向輪不到傅景行說。可這次自己和妻子的事情因為傅斯年陷入困局,他習慣了掌控妻子,從來擔心過她會離開自己,她同自己鬧著,不過兩三天的功夫被他哄過去。
這次,傅夫人認定了他和寧瑜有一腿,不僅當晚理了行李搬出傅宅,而且委托律師給他送來了離婚協議書。
“斯年,你是很想我和你媽離婚?”
都多大的年紀,鬧離婚?傅景行越想越不舒暢。
在傅斯年心裏,父親是穩重的,是陰險奸詐的男人,這會他慌了,失去往日的冷靜。
“怎麼會?”傅斯年淡聲回道。
“哼。”傅景行冷笑一聲,若是不會,昨晚在傅宅就不會胡說八道。
“我和寧瑜從來沒有過什麼。”
傅景行生氣歸生氣,還是得說清楚。
他的話,現在傅夫人根本聽不進去。
“我知道。”傅斯年說道,他查到的資料上寫的很清楚,傅景行沒有和寧瑜交往過。
“是她對你有意思。”
在傅夫人看來,哪怕是寧瑜對傅景行有意思,而她把人接進傅宅來,就這點也氣不過。所以,傅景行不願任何人提起寧瑜曾追過他的事情。
“而且我也知道,你急著和媽結婚不是因為躲避寧瑜,而是媽媽她那年要出國讀書,你怕人跑了,拐了她上床把生米煮成熟飯。”
傅景行一愣,沒想傅斯年把他的事情調查得那麼清楚。
“有些事情還是別讓她知道好。”傅景行算計了一輩子,被自己兒子給算了進去。
寧瑜的事情沒有解決,若是讓他的妻子知道當初是他設了局騙她,卻反過來誣陷她爬上他床這事,她肯定還會更氣。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要在你媽麵前胡說?”傅景行氣惱地又質問道。
“禮尚往來。”傅斯年笑著回了四個字。
他知道傅景行聽得懂,接著說道,“我對安知從來都是認真的,你不要再耍什麼手段。”
傅景行一笑,“我現在想不同意也沒法子。”
他頓了頓,又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你媽把離婚協議書拿回去,我看到就礙眼。”
在律師把離婚協議書拿到傅宅的時候,一向好脾氣對人溫和的他直接讓管家把律師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