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許安知知道他找人跟著她,怕她不喜歡,已經撤了。若是知道她會走,他不會放任!
傅斯年掛斷電話後,整個人愣愣地站在原地,會議室裏的韓數出來看著失神的傅斯年,說道:“傅先生,人都在等著,徐小姐也到了。”
今天的會議是因為工程出了點問題,需要和徐惠商量。
徐惠早來了,在會議室裏等著傅斯年進來。
她見傅斯年慌亂地打電話,猜到是和許安知有關,久久不等傅斯年進來,正要出去時,傅斯年淡著麵容進來。
韓數也知道,傅斯年的變化和許安知有關,他問道,“傅先生,不如找副總來主持會議,你去找許小姐吧。”
傅斯年沉著臉,搖搖頭。
“不了!”
腿長在她的身上,她要走,他攔不住不是嗎?
五年前,留不住人,五年後,他同樣失敗地留不住她的人。
是呀,連著心他都沒有得到,別說是人了。
整場會議,傅斯年很多時候出神去。
會議結束後,徐惠等著人散場,過來問傅斯年。
“怎麼了?”
傅斯年躺在椅背上,從兜裏掏煙,掏了半天,他想起一件事情。
為了許安知和小一,他把煙給戒掉了,兜裏也就不放著香煙。
這會想抽得很,偏偏沒有。
“安知走了。”傅斯年心裏煩躁得要命,淡聲回道。
“走了?”徐惠吃驚極了,“你們前段時間不是挺好的?她怎麼走了?”
“她不願意和我過了。”傅斯年冷嘲地笑笑,心裏止不住地發痛著。
走了,真的走了!還把他的兒子給帶走了!
許安知,你的心怎麼跟石頭一樣!
徐惠頓了頓,她看著傅斯年傷痛的神情,說道,“她會回來的。”
“安知,她有時候喜歡耍小性子!”
徐惠的話,傅斯年搖頭不信。
“會嗎?”
五年前,她走的時候,他就在他們的別墅裏等著她一天又一天,心裏也騙著自己,安知是同自己耍性子,她會回來的。可是,最後,如果不是他設局騙她回來,她早把他給忘了。
這,最無情的人是許安知。
“她不會回來的。”傅斯年肯定道,他說完這話,心裏更發地燥人,站起身大步出了會議室。
徐惠看著離開的傅斯年,再想到走人離開景城的許安知。
安知還是沒有多少變化,遇到困難時候,喜歡縮起頭把自己藏起來。徐惠歎了口氣,本來想安知和傅斯年在一起得到了幸福,事情又弄成這個地步!
傅斯年出了傅氏,他走出大廳的時候,根本沒注意到從對麵走來的徐惠。
徐惠正滿臉笑意,要同他招呼,然而就這麼被傅斯年無視過去。
徐寧馨並不在意自己被傅斯年無視,她扭頭微笑著看著傅斯年走出傅氏大門。
在這之前,她已經從其他同事的口中得知,傅先生開花時心不在焉,臉色不善。
傅先生的一舉一動在傅氏向來被人關注著。
能讓傅斯年失去分寸的也就隻有許安知!
徐寧馨就知道,自己的計策不會沒有得逞!
傅斯年哪裏也沒去,他上了車,將著司機和韓數趕下去,一個人在車裏狠狠地抽起煙來。
車廂裏頓時充滿濃濃的香煙味,他一根接著一根抽,腦海裏都是許安知在電話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