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管家的威脅,徐惠隻得妥協,不過她讓司機送自己過去,讓周管家先去休息。。
去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晚上看病的人沒有白天多,徐惠到的時候,醫生正好空著。
“這麼漂亮的臉蛋,可不能留疤。”醫生替著徐惠處理傷口,邊說道。
酒精消毒著傷口,額頭的痛讓徐惠輕皺了眉頭。這點痛楚比起當初在監獄裏的,不算什麼。
來景城很多次,每年回來,她避著顧恒。今天在餐廳瞧見他,是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
她瞧到他的雙腿,連著麵容都沒有看一眼,就急匆匆地跑掉。
噩夢追著她,她拚命地在前麵奔跑,可怎麼都逃不出它的折騰。
沒想,晚上的時候,在醫院她又遇見了顧恒。
一天見了兩次,而這次他的麵容清晰地在自己得眼裏。
人比雜誌上見得還要瘦,整個人瞧著一種滄桑感。
他的新聞,她見到不少,老爺子把有關顧恒的雜誌或是報紙藏了起來,可每次,她不自覺地找出來看。
愛,肯定是愛。可是她心裏清楚著,自己不敢再愛下去。
細跟的高跟鞋,香奈兒的套裙,破浪卷的頭發隨意披在肩頭,周管家一大早敲開徐惠的套房看到她化好精致的妝容,怔住了。
“大小姐,這是要去哪?”
妝扮起來的徐惠極其耀眼,溫婉動人。
她走出套房,微笑地回了周管家道,“傅氏!”
“周爺爺,召集負責這邊合作的其他人,和我一起去傅氏。”
徐惠跟著說完,踩著高跟鞋已經走到電梯處。
周管家愣在,以為自己聽錯了。大小姐竟然主動提出去傅氏?
一行人緩緩地走進傅氏集團,最前頭的女人三十來歲,漂亮的臉蛋掛著淺淺的笑容,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這是誰?”傅氏前台的接待員好奇地看著走來的徐惠眾人,低聲說道。
“不知道。”
傅氏的人沒人知道來得是誰,走過徐惠身邊的人都好奇地看著她。
隻怪來人的陣勢讓人不由地停住腳步,隻怪徐惠全身上下散發出迷人的氣息。
女人過了三十歲,比不得十幾二十歲的女孩子青澀,可是她身上透出成熟的味道,比起未熟的果子,徐惠舉手投足間的優雅更能男人念念不忘。
“您好!”
前台的端起笑意問好,看徐惠的一身名牌,加上身後跟著的人,也知道來的人是個大客戶。
“我是徐氏的徐惠,來和你們傅總洽談福安大廈的項目。”
徐惠溫聲說道,她的聲音不是尖細也不是嘶啞,溫柔地如水,讓人聽著很是舒服。
“傅總?”前台接待員麵麵相覷,回道,“不好意思,傅總剛剛出去。”
徐惠扭頭看向身側的周管家,“不是和傅斯年約好了?”
“我打給韓助理。”
來傅氏前,周管家先同傅斯年的助理——韓數說過,他們這會到傅氏來談合作的事。
人來了,傅斯年卻不在了。
“不用了。”徐惠說道,周管家一愣,以為她一聽傅斯年不在,要帶著他們離開。沒想,徐惠說道,“直接打給傅斯年!”
“合作的事情,不能再拖!”
大小姐這是想明白了?周管家連著讓人找出傅斯年的電話,撥了號碼後,將手機遞給徐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