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蘇沫肚子裏有孩子,這種不要臉的媳婦,謝家是不會要的。
“你是忘了今天嫁給誰了!”謝夫人冷沉著臉回了句。
他們的對話,旁邊的蘇辰也聽了,雙眸狠狠地瞪著蘇沫。
傅斯年早不要她了,她還記掛著人家!還當著自己婆婆的麵打聽傅斯年!
婚禮上,傅斯年沒有來,連著謝少都差點沒來現場。
在迎賓客時,謝少正在酒店套房和其他女人上床纏棉。
是謝父帶著人把房間打開,將著謝少從淩亂的床上給拖出來,一路拖到婚禮上。
真是不分場合地找女人,這種大日子,新郎沒有出現,不僅丟了蘇沫的臉,還把謝家的麵子都丟光了。
謝少根本不想從軟香美玉中出來,他今天才遇到的小嫩模,還沒玩夠就被自己的老頭子抓去結婚。
“急什麼,總得讓我舒服完再結婚吧,她懷著個大肚子,我晚上又不能洞房花燭。”謝少痞痞地笑著進了婚禮現場,絲毫不顧賓客地在場,瞧到蘇沫時,直接回道。
謝父氣得想打死這逆子,可是看著眾多的賓客,將心裏的怒火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謝少根本不想娶蘇沫,他壓根沒有玩夠,怎麼會希望自己被女人給束縛住,更主要的是他對蘇沫沒有興趣。
婚禮儀式的時候,蘇沫看著一臉壞笑的謝少,眼淚不由地從眼眶流出來。
她猛地想到之前和傅斯年的婚禮,如果不是許安知的出現,當時的她應該站在主台上,成了傅太太。
“我還沒死,你哭什麼?”
說著時,謝少過去摟住蘇沫,對著主持人說道,“怎麼還沒問,可以親吻新娘嗎?”
“得了,別廢什麼話了。”說完,謝少當著眾人的麵,直接去吻蘇沫。“我吻了!”
“給我下來。”謝父黑著臉,將謝少和蘇沫拉下台。
蘇沫走下台,看到所有的目光向自己聚集來,大都是鄙夷嘲諷的眼神,還有些男人朝著她吹口哨。
一場婚禮頓時產生讓人遐想的顏色。
本來之後需要新郎新娘敬酒,可是蘇沫一直在抽泣,哭著一張臉去敬酒,這讓賓客覺得晦氣得很,謝父揮手讓謝少先將蘇沫帶走。
要不是看著孩子的份上,這蘇沫,他斷斷不會讓自己兒子娶回來,太上不了台麵。
蘇沫跟著謝少回去,車子開到一半,謝少接到朋友的電話,直接下車走人。
“我去玩了,別以為嫁給我,就能管著我。”離去前,謝少惡狠狠地警告道。
哭,就知道哭,他聽著煩了。
悲劇的婚姻剛剛開始,蘇沫一直從路上哭到家裏,哭到最後累了,也就睡著了。
蘇辰總算把蘇沫嫁到謝家去,謝家為了麵子花了不少的禮金給蘇辰。蘇辰將著這筆錢存下,他要重新回到許氏,這錢大有用處。
他這兩天來去找過陸家,可是陸家沒人搭理他。
景城的傅家、顧家、陸家,一直來,在景城人心裏是遙不可攀。這三家關係時而時壞,充滿利益的商場上,沒有真正的朋友,有的是盟友。就像十多年前,顧陸兩家有聯姻的打算,半路殺出一個許繪心,之後兩家的關係不如之前,再到顧恒掌權後,沒少搶過陸家的生意。
蘇辰想借助陸家幫自己,就是看著陸家和顧家有過節,可是陸家不是蠢人,怎麼會幫著蘇辰去對付傅斯年和顧恒。
蘇沫過得如何,沒有影響到傅斯年和許安知的生活。
對傅斯年來說,蘇沫與他沒有關係,許安知更不會因為一個傅斯年不喜歡的女人而吃莫名其妙的醋。
傅斯年有潔癖,他不是一個亂碰女人的人。這一點,許安知很清楚。
而在傅斯年對她越來越好中,許安知不想走了,甚至忘記答應傅夫人的事。
蘇辰已經離開了許氏,許安知回來時的目的已經完成,她可以離開景城。可是每天半夜醒來看著擁著自己的男人,她不想走。
有時候想,真如姐姐那樣為了愛情失去性命,她是願意,對吧!
傅斯年的好比五年來來得更甚,覆蓋過來,將她包圍住,他已經侵入她的心底,讓她避無可避。
許安知糾結著走與不走,傅斯年心裏清楚,她每晚半夜醒來的時候,他也跟著醒來。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心靈感應,傅斯年隻知道,他懼怕許安知的離開。她在他懷裏有點的風吹草動,都讓他不安。
所以,在她醒來的時候,哪怕去上個洗手間,他也得醒著,直到她回到自己的懷裏睡著,他才可以安下心。
徐老爺子的電話從B市打來,徐惠猶豫著接起,她怕老爺子怪罪自己過了四天都沒有去傅氏和傅斯年談合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