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景城能和傅家對抗的就是顧恒還是陸家。
顧家的掌權者是顧恒,顧恒和傅斯年的關係親如兄弟,許安知又是許繪心的妹妹,不管從哪個方麵,顧恒都不會幫襯著蘇辰。
那也就是陸家。
陸家一直被傅斯年和顧恒壓著,比如說,這次傅氏和B市徐氏的合作,陸家也有興趣,隻是被傅斯年先捷足登了。
傅夫人找過她談話後,許安知將心重新封鎖起。傅斯年感覺到她的冷落,可是待她越發地好。
每天再忙,也抽出時間陪著她。
他的好,許安知害怕接受。
那一天,她被傅夫人丟在郊區,傅斯年開著車來接她。
他知道是傅夫人找了她,可是沒有直接說出口,而是試探道,“怎麼跑到這裏來?”
“上錯了公交車,一覺睡到這裏才發現坐錯車了。”
許安知這個謊言撒得一點都不高明,這個地方是沒有公交車的,來這裏的都是自己開車過來。
傅斯年沒有拆穿她的謊言,應了聲,“哦。”
許安知沒說和傅夫人談判的內容,但是傅夫人說了。
當天晚上傅斯年電話打給傅夫人,傅夫人在電話裏冷笑一聲。
“你寵著人家也沒用,別人看中的是錢。”傅夫人說起了五年前許安知拿了她的支票離開景城的事。
傅斯年頓了頓,回道,“她要錢,就該跟著我。”
拿了傅夫人的錢,那是小錢,跟著他,不是更有錢?
傅斯年的話猛地傅夫人想起許安知反駁自己的,她說,就是和傅斯年一起,傅家的人也不能將傅斯年從傅氏趕走。
不得不說,傅斯年和許安知兩個人說話的方式很像。
“好,隨你怎麼說,不過她答應過會離開你!”
“她不會走!”傅斯年肯定道。
可是他心裏慌得很,覺得許安知會走。
“斯年,我們賭一賭吧。”傅夫人順著說道。
傅斯年沒有立即接過,傅夫人嘲諷道,“怎麼怕了?覺得她會離開你!”
“好!”傅斯年應下。
“她如果離開了景城,斯年,你不許將她找回來,就是她再回來你也不許再要她!”
聽不到傅斯年的回答,傅夫人接著說道,“斯年,怕了嗎?”
“沒有什麼好怕的!她不會走的。”傅斯年說著,可是心裏打起了鼓!
“她不會的。”
蘇辰迫切地想尋求陸家的幫助,陸氏的大門還沒進去,傅斯年已經將他從許氏總經理的位置趕下台。
上次,許安知發現蘇辰經手的一項目賬務上金額不對,她想再找更大的數額來對付蘇辰。
傅斯年卻說不需要!
他是許氏的大股東,又是傅氏的掌權者,趕一個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許氏董事會上,傅斯年將賬目上的證據扔出來,“蘇總經理,自己看吧。”
財務上的賬目,在蘇辰交到許安知時,已經做了大量的手腳,可是五年做,他貪得太多,每一筆生意都會從中多少撈點,久而久之,就是想把賬目洗清,多多少少留下漏洞。
蘇辰以為傅斯年找到自己多大的證據,不過是一單小生意上的數額對不上。
“傅先生,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
進價和實際的價格不符合,這種事情很多公司會出現,剩下的錢被人中飽私囊,貪的人不僅僅是經手人,負責采購的經理會將著錢一半給了上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