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傅斯年折騰了一夜,身子虛脫疲憊,她又染上風寒。
回來後,身子倒是越發地不如從前,是被傅斯年寵得人變得嬌貴,受不得一點的折騰吧!
來B市,傅斯年不僅僅是陪著傅景行來,更不是為了相親過來。徐氏有項目要來景城發展,找上傅氏合作。
徐家的女婿他沒想過做,但是這門生意他覺得可以談。
徐二少和他達成一致的共識,兩個人在私下早見過麵談起合作的事。
對自己的女兒,徐二少很了解,刁蠻任性,配不上傅斯年。與傅斯年接觸過,更知道這人不會因為生意和家族聯姻。所以家族聯姻成不成,影響不了與傅斯年的合作。
與徐二少談了生意,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下。傅斯年推了徐二少的邀請,一起吃晚飯。
“徐叔,真是抱歉。”
徐二少笑笑,不介意傅斯年拒絕自己的邀請,“佳人有約,我是不能打擾了。”
他聽過傅斯年很寵一個叫許安知的女人,很想見怎樣的女孩子讓傅斯年百般寵愛著。
他們出身富貴,大都的婚姻是長輩的安排下結的,對於感情也曾全身心投入過,但是結了婚,就不會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人,忙著事業,再有些風花雪月的事,也就是男人的應酬。
可像傅斯年這樣的男人,真的很少很少!
也有像他哥哥那樣,把愛情當作全部,連著家和責任都不需要。
坐在車上,傅斯年不斷地翻著手機,從通話記錄到收件箱。
短信的記錄是昨天的,他出來半天,她沒有發來一個短信或是一個電話。
心裏煩躁起,傅斯年是生她昨天的氣。昨晚故意晚歸,試試她在不在乎自己!
他想冷著她,可是又怕極了,自己冷著她久了,人又跑掉了。
“你說,我是不逼得太緊?”傅斯年問向前座的韓數。
韓數過來,正是為了與徐氏的合作。
韓數扭頭看向傅斯年,看在糾結的傅先生不知道怎麼回答?
是逼得太緊了吧,許小姐的結沒有解開,傅先生急著帶她去見傅大先生和傅夫人,她會退卻。
“我待她不夠好吧。”傅斯年又道。
不夠好,才讓她退卻,不敢和自己在一起。
韓數聽著傅先生自言自語著,男人動了情,比女人更可怕。
想著時,傅斯年撥了許安知的電話。
可轉念一想,又掛斷。
重重複複的,許安知的電話,他沒有撥出去。
雨真的很大,困了醫院裏很多看病的人,就是打的回去,街頭的出租車急急地飛馳過去,沒有一輛停下的。
輸液室的許安知聽著敲打著玻璃的大雨,身邊的小一乖乖地玩著手機遊戲,並不擔心回不去的問題。
這場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
她出來的時候,寫了紙條給傅斯年,他要是回去會看到的。
小一都察覺她臉色不對勁,學著她以前的樣子,摸摸她的額頭,說道,“知知,你又生病了。”
是啊,她才回來沒多久,病了兩場。
“陪媽媽去醫院,好不好?”許安知對著小一說道。
她沒有給傅斯年打點滴,生病了雖然會很想最在乎的人,可是她不想自己那麼地依靠一個人。
享受那麼依靠很簡單,一旦依賴上,戒掉很痛苦很痛苦。
他有他忙的事情,她能夠自己去醫院,還有小一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