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出來,懂得商場生存道理的老總連著端著酒杯過來,許安知扭頭朝被人圍住的傅斯年笑笑,自動地走開。
她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傅斯年一直盯著看。
與蘇沫麵對麵地碰下,剛才許安知和傅斯年在窗簾後的動靜,她也瞧見。
“不要臉。”蘇沫低聲地咬著牙罵道。
許安知朝蘇沫一笑,笑得甜美,“謝謝!”
“可惜,你就是想和傅斯年做不要臉的事,他也嫌你髒。”
剛才在酒店外頭,許安知聽見傅斯年扯開蘇沫的手,並且他說的那句話。
“髒!拿開!”
簡短冷漠的一句話,很解許安知的氣。傅斯年不沾惹花花草草,這一點許安知覺得景城沒幾個男人能做到。
“你!”蘇沫鬥嘴永遠鬥不過許安知,一句話刺痛她的心,她的眼淚說流就流出來,裝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許安知輕屑地笑蘇沫的眼淚,不當回事。
她不當回事,自然有人當回事。
許氏慶典這個場合,除了蘇辰和蘇沫父女,許婉也會參加。
許安知和傅斯年進來前,許婉剛湊巧去了洗手間,所以沒有看到那麼精彩的一幕。
這會,許婉出來,看到許安知和蘇沫麵對麵,一個笑得燦爛,一個哭得可憐兮兮。
瞧著,就是許安知又在欺負了蘇沫。
許婉不由地歎了口氣,她不明白,自己的女兒怎麼變成這模樣?
許婉走過去,剛好與轉身離開的許安知對上。
看到許婉的出現,許安知淡下笑意,沒有喚許婉一聲“媽媽”。
這一聲“媽媽”,她越發地喚不出口。
“沫沫怎麼好好地又哭了。”許婉質問道,為蘇沫出氣。
許安知冷下臉,瞧著生氣的許婉。
瞧著蘇沫流了幾顆眼淚,就急著維護她。
“你……”許婉還要罵上幾句,瞧著許安知冷下麵容,後頭的話,張開口卻說不出口。
“算了。”許婉淡淡地說道,“來了宴會,就好好玩吧。”
許安知冷嘲地笑笑,問道,“媽媽不是不想我來參加許氏的慶典嗎?”
許婉不解許安知的話,這宴會她讓蘇辰通知過許安知,不過蘇辰說,許安知氣著她,不一定會來。
見許婉發愣,許安知不想再說。
蘇辰這會走過來,伸手握住許婉的手。“婉婉,那邊的幾位股東在,我們去敬酒。”
說著,蘇辰將酒杯放到許婉的手裏。
許婉看了許安知一眼,由著蘇辰拖著自己離開。
傅斯年一直注意著許安知,他知道,與蘇沫對峙,許安知不會吃虧。
怕的是別人耍詭計,又想上次一樣陷害安知。
“劉董事。”在許婉和蘇辰端著酒杯走向那幾位股東時,傅斯年跟著走過來,端著酒杯喚其中一個股東。
劉董事一看傅斯年喚自己,有些受寵若驚,不等傅斯年走到,他自己先端著酒杯過去。
“傅先生,您好。”
傅斯年在,自然搶走所有人的風頭。他站在那裏不動,男的女的自動地會過去。
隨著劉董事的移動,許氏的幾位股東跟著走到傅斯年身邊去搭訕。
能攀住傅斯年這顆大樹,在景城才能站住腳跟。
許氏算得了什麼,沒有顧恒和傅斯年護著,早就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