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上再加一個荷包蛋,這碗長壽麵她煮了很多年。
許繪心生日,她煮一碗麵,許安知生日,她也煮上一碗麵。
她們兩姐妹,不管誰過生日,許婉煮上兩碗,她們一人一份。許安知喜歡吃荷包蛋,許繪心也喜歡,不過會把碗裏的夾給許安知。
許繪心走了,許婉還是習慣煮上兩碗。
許安知不吃裏麵的荷包蛋,在自己生日當天,將著荷包蛋分到沒有人吃的那碗上麵。
“一直是姐姐把好吃的留給我,我也要把好的給姐姐。”
“姐姐在那邊一定過得很不好。”
許安知說完自己哭了起來,許婉難受地將許安知摟到懷裏。
許繪心走了,她和安知相依為命著。在顧家丟給她大一筆錢時,她沒有猶豫接了過來。
繪心沒了,她還有安知,要給安知好的生活,不能再讓自己的女兒受到委屈。
那個時候的她真的是這麼想,拚命地賺錢,拚命地工作,想給安知一份優越的生活。
隻是到了後來,怎麼變了,她寵著的安知與自己作對,母女間的縫隙越發地大了。
是許安知要破壞自己一直想要的生活,還是因為她長得越來越像那個傷得自己很深的男人!
看著桌上沒有人吃的長壽麵,許婉愣愣地看著,不知覺地掉了眼淚。她的過去不再回來,那些痛苦,連著兩個女兒帶給她的幸福全都沒了。
許安知一覺醒來,頭痛得很,她睜開雙目,陌生的環境嚇了自己一跳。
她努力地回想著昨天的事,記得傅斯年約她吃飯,然後她喝多了。
“在想什麼?”熟悉的男人聲音傳來,許安知順著看過去。
見著傅斯年穿戴整齊地坐在床邊,微笑著看著她。
她全身被碾過般不舒服,而麵前的傅斯年神清氣爽,男女間真是不公平。
“想什麼?”傅斯年接著問道。
許安知搖搖頭,她低下頭看向地毯上的衣服。
“破了!”傅斯年淡笑著問道。
許安知仔細一瞧,果真是破了,怎麼回事?
她詫異地看向傅斯年,傅斯年知道她忘了昨天的事,逗道,“你喝多了,都忘了。”
“嗯。”
“安知,以後可不能給你喝酒,太熱情了。”
說著,傅斯年曖昧地朝著她,許安知被他看著滿麵燙紅,她怎麼記不起,自己昨晚很熱情,又剝傅斯年的衣服,要上他。
“沒吧。”許安知輕聲問道,衣服要破也是破傅斯年的,她撕自己的衣服幹嗎。
“嗯。”傅斯年點點頭,“你呀,熱情起來真讓人吃不消,小色歸一枚。”
“說熱,一定要剝自己的衣服。這地上就是你的傑作。”傅斯年笑著說道。
許安知酒後忘了昨天發生的一切,傅斯年說反了,熱情的人是他,撕扯掉衣服的人也是他。
許安知後頭說的那些話,讓他激動起,沒有按耐住,那個時候隻想要她。
傅斯年說得很認真,許安知隻好默認這些衣服都是自己的傑作。
“安知,我天天喂你,你怎都喂不飽?”傅斯年繼續逗弄道。“是不一個晚上二次太少?”
傅斯年檢討起,許安知紅著臉搖搖頭,“夠了,夠了。”
“哦,你是說一個晚上二次夠了。”
許安知敢說不夠嗎,她要說了不夠,傅斯年不****折騰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