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樣,顧恒很可能真的見到了許繪心,以他深愛許繪心的程度,會設法逼許繪心回來,就像自己利用許氏逼迫許安知回來一樣。自己和顧恒都是一樣的男人,一生認定一個,絕不放手!
“顧恒,你食言了。”傅斯年冷聲說道,他過來要去將許安知帶走,被顧恒攔住。
“斯年,隻有安知才能讓繪心出現!”
“就是這樣,沒有必要害安知。”傅斯年動怒道,“你認為許繪心活著,要她出現找別的法子去,但是不能打安知的主意。”
顧恒搖搖頭,沒有比打許安知的主意更能讓許繪心回來。
“隻有安知,才是繪心在意的。”
傅斯年輕哼了一聲,”錯了!”
“顧恒,許繪心在意的人不止許安知一個,我教你一個法子!”
顧恒一聽,凝視著傅斯年,聽著他的主意。
顧恒聽完皺緊了眉頭,找許婉結婚?
主意好是好,可聽著他一陣惡寒。
“你不如試試,許繪心會出現把你打一頓。”傅斯年認真地再說完。
他跟著推開擋住自己去路的顧恒,走到許安知身邊。
該死的顧恒,盯著安知不放!
這小壞蛋也是,敢來赴顧恒的約,將他的話當作耳邊風。
傅斯年彎身去抱許安知時,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照片。
許安知和小一的那張合照還放在桌上,傅斯年看了眼,將著照片拿過來放進褲袋裏。
“斯年!”顧恒奇怪地看著傅斯年把照片放回去,他跟著喚了聲。
“你不能帶走安知。”
傅斯年抬起頭看著顧恒,惱聲說道,“我的女人帶不帶走,輪得到你來說!”
顧恒一二再地為了讓許繪心回來,打安知的主意,讓傅斯年動怒起。今天他非要帶走許安知!
顧恒看到傅斯年是真的生氣,他看著趴在桌上的許安知,說道,“今天的事,是安知自己同意的。”
“所以,你不能把她帶走!”
“這事,她同意有屁用!”傅斯年罵了粗話,他現在更想打人。
該死的顧恒,該死的許安知,知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顧恒,你再敢攔我試試。”傅斯年站直身子,慢慢地將著袖子卷上去。
看傅斯年發怒,要打自己,顧恒識趣地向後退了一步。
“斯年,你不能動不動就打人。”
從小,傅斯年打架上麵就沒怎麼輸過,他下手狠得要命。而顧恒自小是個文明人,不喜歡打架鬥毆,雖然比傅斯年大上三歲,可是打架上真不是他的對手。
傅斯年沒打過來,隻是動著手腕,顧恒就感覺到臉在發痛。
“顧恒,我已經給你出了主意。你去打許婉的主意,諒蘇辰也不敢動手打你!”
找許婉?還是算了!顧恒看著傅斯年一臉的怒氣,再看看趴著的許安知,想到方才許安知說的話。
“斯年,許安知算你的誰,你隻能算是她的男人。”
“算什麼,她是我的妻子!”傅斯年沉聲警告道,妻子要聽從丈夫的話,從古至今就是這個理。
聽到這個回答,顧恒一笑,但見著傅斯年掄起拳頭打過來,連著朝趴在桌上的許安知嚷道,“安知!”
顧恒剛喚完,傅斯年順著顧恒的視線扭頭看著桌上的許安知慢慢地抬起頭,臉上帶滿怕意朝著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