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少本來是貪戀著許安知的美色,這會許安知的幾句話後更讓他覺得麵前的女人有趣,像隻野貓,一直撓著他的心口。
脫去衣服,在床上的許安知一定很狂野!
“放心,本少爺那方麵絕對比他厲害!”謝少色眯眯地說道,完全不顧及餐廳裏看著的眾人。
謝少不要臉,許安知隻能比他更不要臉。
“那方麵,你還確實沒他厲害!”許安知笑著回道。
談論起男人,許安知的話驚人得要命!
“現在的女人都這麼不要臉皮嗎?”四周已經有人議論起,他們針對著許安知,怎麼都沒有意識到是謝少攔住許安知,先說了下留的話。
餐廳突地安靜下來,傅斯年進來,整個餐廳的人莫名地停下手上的動作。
有人被他的容貌驚住,有人懼怕於他的氣場。
傅斯年看到許安知,不顧眾人的詫異,朝著她走去。
看到傅斯年徑直走來,許安知抿起嘴角,笑容笑得燦爛絢麗。
“斯年!”她嬌聲喚了道。
“你怎麼才來?”她跟著柔聲責怪道。
傅斯年走過啦,自然地摟住許安知的腰,“不是說餓了?怎麼還沒有找吃的。”
“昨晚你把人家弄得很累,拿不動盤子。”許安知嬌柔地說道,聲音不輕不響,能讓整個餐廳的人聽見。
“想吃什麼!”傅斯年詫異許安知說話的語氣,但是沒有多問,他接過她手中的盤子,說道。
許安知並非真的要傅斯年替自己拿出的,而是讓謝少,讓議論她的人長點記性。
她許安知不要臉也由不得他們說,就是不要臉怎麼了,傅斯年願意寵她。
“斯年,剛才有人說,你那方麵不行!”許安知笑意濃濃地盯著白了麵色的謝少,說道。
在傅斯年過來摟著許安知的時候,再是愚蠢的謝少也明白了。
昨晚幫許安知解了藥性的男人是傅斯年!傅斯年沒有像蘇沫說的,早不要了許安知。他不僅還要,還很寵著許安知。
完了,完了!謝少看著麵前冷眼看過來的傅斯年,冒了一身的冷汗。
“傅……先生!”他端起笑意,顫聲打了招呼。
“要人家陪他睡覺,說他一定能滿足我。”許安知依偎著傅斯年身邊,嬌笑著又道。
傅斯年雙目移到許安知身上,注視著向他撒嬌的女孩,勾了嘴角,笑起,“那你覺得那?”
許安知沒想他會反問自己,看著他雙目灼灼地盯著自己,耳根頓時發紅。
與謝少說一堆的混話,她半點羞怯的感覺都沒有,而傅斯年一個曖昧的眼神,她就紅了臉。
“傅先生!”被傅斯年忽略,謝少的心裏更慌,他試著又喚了聲。
傅斯年扭頭看向謝少的方向,但是雙目沒有落在謝少身上。
“說這話的人,欠修理!”他微微地笑著,聲音藏著一股寒意。
欠修理?三個字足夠嚇得謝少雙腿發軟。
“傅先生,我不知道!”謝少連著說道,“對不起,我錯了!”他連連求饒,可是傅斯年根本不看他。
“到那邊坐下,我給你拿吃的。”傅斯年一臉笑意地忽略掉身後謝少的說話聲,他柔聲隻對許安知說,“想吃什麼!”
“考你!”看到慌亂害怕的謝少,許安知的心情很好,她也餓得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