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他肯定打你了,你的聲音都啞了。”小一說道。
要不是拉著窗簾,許安知的臉紅肯定被小一瞧到眼裏。
“我會保護好你的,剛才我還叫來警察叔叔來,我讓他們把壞大叔抓走。”小一笑著說道。
許安知聽到不喜歡的詞,頓了頓,勉強地笑起,“小一最乖了,知知最愛小一。”
她親了口小一,平複了小一一下午的不高興。
傅斯年看著他們的互動,沒有加入。他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許安知將小一抱到床上,微微勾起了嘴角笑笑。
“知知,大叔很壞,而且他很不要臉!”許一窩在許安知的身邊,笑著告傅斯年的狀。
許安知笑笑,聽著小一的話。
“你看他褲子都不穿!”
站在房間裏裸著上身的傅斯年聽了小一的話,低頭一看,剛才起身的時候確實忘了套上長褲。
“睡覺當然不穿褲子了。”許安知解釋道。
“知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小一沮喪地又問道。
“沒有!”
“你為什麼和壞大叔睡在一起?不和小一睡!”
“今天晚上,就陪小一一起睡。”許安知接過小一的話,有時候真的沒有辦法演下去,麵對天真無邪的小一,許安知會忘記她扮演著和小一不相識的身份。
沒有辦法,她是小一的親生媽媽,眼裏,說話時都流露出對小一濃濃的愛。
蘇沫一瘸一拐地從警局出來,她的人變得又瘦,眸光很是無神。
關押著日子不好過,她的腳沒有好全,在裏麵吃不飽,每晚都被凍醒,一個房間裏還有其他人,那些人沒有一個好惹,時常地欺負她。
在裏麵關了十天,她覺得待上了十年,再也不想進去。
許婉沒有去接蘇沫,警局這個地方,她拒絕去。
“沫沫,能回來就好!”看到蘇沫回到家,許婉擔心地迎上去。
蘇沫木愣愣地看著許婉的笑容,她突地大哭出聲,撲到許婉的懷裏,喚道,“媽媽、媽媽!”
做人繼母不容易,許婉是將蘇沫當作自己的女兒。
“好了,沒事了!”許婉說著,眼眶被蘇沫感染到發紅。
蘇沫能回來,是多麼地好!
而她的繪心,人沒了!
蘇沫哭了會,從許婉的懷裏出來,她冷著麵容,厲著聲音說道,“是安知姐姐害了我,是她陷害我的!”
“沫沫,你亂說什麼?”誣陷這樣的事不好亂講,許婉斥責道。
“媽媽,真的是姐姐害我的,是她設計我被抓的。你要相信我,不是我把毒品藏在醫院病房裏,是她做的,就是她。”
許婉相信毒品不是蘇沫藏的,蘇沫沒有玩過毒品,而是就是藏毒品也不會把東西藏在自己的病房裏。
但是她不相信是許安知陷害蘇沫進的警察局。
警局這個地方對許婉來說是噩夢,對許安知來說同樣是最不願意去的地方。和警察、監獄有關的字眼和事情,許安知統統不會觸碰。哪怕是陷害一個人進警局。
她可能會推蘇沫下樓,可是絕不會陷害蘇沫。
“沫沫,安知一個女孩子哪來這麼大的本事將你送到警局去?這事不會是她。”許婉寬慰道。
蘇沫當然知道這事是傅斯年所做,可是傅斯年這麼做,不就是因為許安知。
說到頭,她被關進警局這事,不定是許安知唆使傅斯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