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說完,許安知連著問道,“是誰?”
“怎麼?知道是誰以後,就去像接近傅斯年一樣接近他!”
“安知,做人不能太沒有了臉皮!”許婉氣惱道。
當初,許安知成了傅斯年的情人,她默許是因為沒有辦法,而現在許安知可以得了她一半股份享受著生活。
“我問你,是誰!”許安知看著許婉,厲了語氣,問道。
她這一回來,就接近錯了對象,所做的事情都白費!
“我告訴你,是誰,你要怎麼做?去爬山別人的床,還是答應成別人的情人!”許婉赤洛洛地嘲諷道,根本不顧及給許安知臉麵。“有些事情,一次就夠了!”
許婉氣惱地說道,這句話是將許安知當女兒才會罵出口。
許安知不在意許婉說她什麼,她隻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會不會把他手中的股份送到姓蘇的人手中!
至於爬床,當情人,是許婉多想了。
“他是誰!”
許安知厲聲再問道。
許婉笑笑,她難得看許安知惱怒,不急著說出那人是誰,悠閑地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
“我教過你,對手越是急切,你越是要穩住,這樣贏的概率越大!”
許安知站起身,冷聲說道,“你不說,我也有法子知道。”
“不過,你若是去接近他,他也許會給你!”
在她走到門口處,許婉慢慢地出聲。
“他這些年,女人多得很。你是繪心的妹妹,他沒有可能不要。”許婉說著後頭,想起了許繪心,眼底多了幾絲悲傷。
許安知轉過身子,不解地看著許婉。
“顧恒!”許安知說道。
許婉接道,“許氏最大的股東不是我,也不是傅斯年,而是顧恒!”
顧恒!他才是許氏的最大股東,這真的是許安知沒有想到的。
姐姐死後,這個人十幾年來變得花心風流,而許安知看他一次打一次,哪怕他是傅斯年最好的朋友。
“安知,既然知道傅斯年給不了你許氏,把他還給蘇沫吧。蘇沫比不得你堅強,而且她比你愛傅斯年!”
許婉淡下聲音,出聲告訴許安知。
“我想你知道他手中沒有那麼多的股份,不會想要了!”
許安知聽著聽著,勾起嘴角苦澀地笑。
蘇沫比她更愛傅斯年?她為什麼覺得聽到了一個笑話!
有些人,愛上一個人後,未必會把愛說出口,未必是說出來的愛才叫做愛情!
和許婉談判完,許安知回了許繪心的房間,她打量著四周,看著房間各處擺放著姐姐生前的東西,心裏百般感觸。真的沒有想到,許氏最大的股東是顧恒,他這是為姐姐的死贖罪嗎?
許安知冷嘲地笑了笑,突然這座房子她待得有些窒息。
走到樓下,大廳沙發上就坐著蘇辰。
他看到許安知站起身,在許安知走到他麵前,他突地伸手摸了過去。
“這臉怎了?”
手就要碰到臉頰,許安知冷眼瞪了過去。
“你敢碰下試試!”
蘇辰被她的話震懾住,笑了笑,將手收了回來。
“你媽媽也是的,這每次都下手這麼狠。這麼漂亮的臉蛋又被她打腫了!”
這個男人,說一個字許安知都覺得惡心!
她冷眼瞧了蘇辰一眼,冷聲喝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