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的大少對你有興趣,安排晚上一起吃飯。”許婉回道。
“謝家?”許安知勾起嘴角冷笑,“我記得他之前娶過兩個妻子。”
“兩個妻子都是因為受不了他的花心而離婚。”
“媽媽,我嫁給他,要不被他氣死,要不很快成為棄婦。”
“安知,人應該現實點。謝家條件也不錯,謝大少雖然花心但是依你的能力還怕掌控不了他的心。”許婉勸說道。
許安知一笑,“人心從來都是難以掌控的。”
“我要嫁也不會隨意將自己嫁了。不如媽媽你去問問傅斯年,他可願意娶我?我好歹做了他多年的情人,若是我跟了他,待我,待許家都好,不是嗎?”
許安知微笑地試探道,許婉心裏想的是什麼,她知道。
急著給她相親,怕的就是她死纏著傅斯年,讓蘇沫失去機會。
果真,聽完許安知的話,許婉冷沉下臉,厲了聲音,“許安知,因為你,沫沫和傅斯年的婚禮取消,因為你,沫沫失去進傅氏的機會,因為你,沫沫在房間裏哭了二天,飯也不吃。”
“你回來就是存心要同她爭傅斯年!”許婉冷聲又問道。
許安知淡淡地一笑,“媽媽,你怎麼還看不清楚我回來的目的。”
“我要什麼,你心裏應該清楚!”
“人心不足吞蛇象,別覬瑜不是你的東西。”許婉冷眼看著許安知警告道。
她回來拿回自己的東西,竟然被自己的母親指責,說她貪心。
“媽媽,我離開傅斯年可以。”
“給我想要的東西,我自然會成全蘇沫和傅斯年。不然……”
“你知道的,以我的本事勾因個男人不是問題。”許安知微笑著看著被她氣得麵色發青的許婉,“媽媽,你好好休息吧。讓蘇沫少哭點,哭多了也沒有用。”
“我可不會瞧著她會哭,就把自己的東西讓給她。”
說完這些話,許安知轉身上樓回房間。
“斯年哥,你最近心情可不錯。”
與傅斯年相熟的朋友都看得出他心情很好,以往請他吃飯,他十次裏九次推脫,這次竟然是一口應下。
包廂裏的幾人和傅斯年一同長大,私下稱兄道弟,一到商場倒是誰對誰都不心軟,個個是狠角色。
傅斯年和蘇沫的婚禮,他們個個出席,在酒宴上看了一出好戲。
“還沒有見過人,婚禮沒辦成還能心情這麼好!”杜家的長子——陸啟琛取笑道。
景城的上層頂尖有三大家,傅家,顧家,還有的就是陸家,這飯桌上除了這三家,還有其他幾個家族的人物。
傅斯年對陸啟琛的話抱以輕淡地一笑。
因為相熟,對傅斯年的心事,他們幾個清楚得很。
傅斯年和蘇沫的婚事,他們清楚知道不過是場戲,他們推掉生意場的事,擠出時間也得過去,就是想看看傅斯年怎麼進行他的婚禮!
可是,誰都沒有料到,許安知竟然代替了蘇沫,出現在婚禮上。
“人被他給騙回來了,能不高興嗎?”中間有人接過話。
傅斯年不說話,勾起嘴角笑著聽他們。
確實,那場婚禮,他是為了騙回某個人而辦的。
幾個男人的聚會,少不了女人。
頂級酒店裏,美女也不少,沒過多久,推門進來數多的美女,幾個人一人摟了一個。